你想被我操?梅边那沾了药膏的食指插进了小穴,沿着内壁转了一圈。
药物触及到伤口,谭秋龄疼到咬唇:不想,我谁都不想。
你想要我操你的话,我都不行。梅边抽出手指,又拿手指在药罐里搽上了药,我不过是服侍二爷的一个小厮罢了,二爷没开口,我哪敢碰你。
那手指再次插进了谭秋龄的小穴,谭秋龄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的手指瘦长,指腹沾着发凉的药膏,在小穴里转着,这激起了谭秋龄本就没有消退的欲望。
那被热帕子擦净的体液,重新分泌了出来。
梅边自然是察觉到了谭秋龄身体微妙的变化,知道她这身体敏感水多,但没想到她身体能敏感到这份上,仅用一根手指就能出水。
这能耐要是用在了二爷身上,身体上都不会吃亏,遗留下这些伤。
梅边的手指不敢用力,毕竟她有伤在身,那插入小穴的手指轻轻地刮了起来。
谭秋龄被刮得七魂少了八魄,立即夹紧了双腿,握过他的手腕,眼神乞求他不要继续了。
除非是得了二爷的允许,不然我是不能碰你的。梅边接着把没说完的话讲完。
我在床上的责任就是帮二爷暖好女人后,就送给二爷玩了,像今天这种二爷吃肉我喝汤的事,不是天天发生,一月可能就等来十几次。
十几次还不多吗
谭秋龄咂舌。
梅边从小穴里抽出手指,拿过了绿色瓶身药罐,站了起来,为谭秋龄擦起了被庄十越咬伤的肩膀。
那肩膀上一排牙印,被咬到乌青,淤血成团。
谭秋龄问道:那那你若平时想找女人的话,又没有女人给你
怎么?我平时想要女人的话,是不是你肯献身?
梅边手指涂着药,沾在了她肩膀上的伤口。
谭秋龄急速红脸否认:没有
我何愁找不到女人。梅边轻蔑一笑,想她是低看了自己。
除了二爷院里的丫头与女人我不能说碰就碰,庄府别的院子里姑娘,我要多少有多少,再不济,去外面的春香楼找姑娘,那都是一大把。
谭秋龄听他这样说,心里陷入了失落的沼泽中。
她就知道像他这般样貌好,床上功夫了得的男子,一定不缺姑娘们喜爱。
自己算什么?
如他所说,自己就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妾都算不上,没在床上伺候好二少爷,惹到二少爷不高兴了,还会被赶出庄府,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她连被梅边睡的资格都没有,梅边也不能想睡她就睡。
这么漂亮的胸被咬,真是可惜了梅边俯身,语气尽显惋惜,他握过右胸,一口含住了被咬破的右乳头。
乳头被完完全全地包在了梅边嘴里,舌尖扫过乳头时,谭秋龄嘤咛一声,双手软趴趴地搭在了他的背上。
不用低头看,都能感知到那颗头停留在她胸前,正温柔地舔着受伤了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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