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而已啦,刚离婚,心情不好。”
两个人落座。
林霓就听到鹿兮辞毫无波澜的说了这句话,多看了她一眼。
“介意跟我说说详情吗?说不定我可以疏导疏导你。”
又变回那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了。
鹿兮辞在心里耸肩,真是滴水不漏啊。
她随意回了一句。
“没什么特别的,不爱了,就离了。”
这是事实,鹿兮辞理想中的事实。
林霓就笑。
她今天被反将一军,感觉可谓不好受。
鹿兮辞完全是有所防备的模样,倒是显得自己把助理赶开这回事多此一举了。
以后的试探得更小心点才是。
“妹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君攸宁又收到了妹妹的电话。
好在她工作比较悠闲,中午多翘个一两小时的班不在话下。
然后她听完了君攸悦一晚上整理出的成果。
准确来说是用看的,君攸悦才不可能对她说那么长一段话呢。
她是提前打好了字,到饭店后就把手机递给自己看了。
君攸宁看着那像极了论文的一大篇文字,耐着性子把它看完了。
然后她盯着君攸悦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仔细看了好几分钟,就差拉着亲亲妹妹的手把她送进某医院了。
“嗯。”君攸悦抿了口餐馆提供的茶。
“我没有开玩笑。”她是极为认真,还补充了一句。
昨夜回去,她一夜没有阖眼,把两个人成婚以后的细节都过了一遍。
最后她得出了鹿兮辞真的酒品不好,醒了还会断片这个结论。
其实最开始的那一次就有迹象了。
君攸悦记得那是四年前十月。
虽是秋季,可空气依旧燥热不堪。
研究院的空调不如鹿家准备的婚房给力,君攸悦才开始隔三岔五的往婚房回。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回。
结这个婚是无奈之下的举动。
她若不接过鹿家雪中送来的炭,等待她的,恐怕就是“被学术造假”的命运了。
她的小姑是这样。
好好的实验数据突然出了错,差点害死一批人,几乎是千夫所指的赶出了研究院。
她的舅舅是这样。
一字一句呕心沥血出的论文被上面定义为抄袭,被停了职,随后人间蒸发似的没了联络。
妈妈失踪,家族有接连遭遇这样的打击,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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