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铁儿回来时抱着舒展,把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
舒展莫名其妙,但还是摸了摸小情人扎手的脑袋,“怎么了?”
花铁儿抬起头,大脚丫子架在舒展的膝盖上一晃一晃,神情莫名地道:“你说人心为什么会那么容易改变呢?昨天还爱得死去活来,今天就能成为你死我活的仇敌,甚至发展到看对方一眼都讨厌到想吐的地步。”
舒展暗笑,花铁儿这是受到严重打击了,正想安慰他,就听这位八王子殿下抱着他,无比认真地道:“舒舒,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厌恶了,一定要告诉我原因,我会改,我不要和你成为仇敌,更不要被你讨厌,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
舒展心里嗤笑,天真的小孩子,爱情这东西永远都是保质期内最美好,过了保质期真不比腐臭的西瓜皮好到哪里去。但他嘴上还是说道:“嗯,说不定不是我先讨厌你,而是你先讨厌我了呢?”
“不可能!”花铁儿斩钉截铁地道:“我对舒舒这么死心塌地,除非我的灵魂变成另一个人,否则我就不可能不爱你。”
“不要给自己立fg。”舒展捏捏他的耳朵。
花铁儿被吓到了,幽幽地道:“舒舒,你太坏了,老是欺负我,你今晚要补偿我!”
“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年长的情人带着足够的余裕轻笑道。
花铁儿眼睛亮晶晶的,一下扑倒舒展,“我们来深入、彻底、细致地谈谈人生吧~”
舒展早上起来时原本想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恢复药剂灌下去,但他活动了下身体,发现还好,觉得自己大概是逐渐习惯了,笑了笑,把拿出的药剂又放了回去。
花铁儿还在蒙头大睡,舒展起来时,他还要拉着舒展赖床。
大黑忍无可忍跳到床上一阵乱蹦。
花铁儿嗷地一声怒叫,掀翻被子,顺便把大黑也从床上掀了下去。
大黑跳到床下也不甘示弱,汪汪一通吼。
花铁儿抓起枕头砸大黑。
舒展看着屋里清晨惯有的花飞狗跳,很淡定地转身走出房门。
苍狼过来,对舒展行礼:“主人,疯兔大师已经在客厅等待您。”
疯兔看到徒弟过来,扫了他一圈,半讽刺半开玩笑地道:“不好应付吧,那小子看着就精力充沛得要命。”
舒展挑眉:“我亲爱的尊敬的老师,您确定要跟您的弟子讨论这么隐私的问题吗?”
疯兔冷哼两声,“我才懒得管你的房中事,我只是提醒你不要把自己过于投入进去,对于药剂师,药剂才是真情人,其他都是一时的调剂。”
舒展觉得花铁儿听到这段话一定能和疯兔打起来。
“话说您昨天不是去见您的老朋友了吗?看到那位病人了吗?情况怎么样?”舒展哪壶不开提哪壶。
疯兔果然冷下脸,“老朋友好得很,就是在他那里碰到一个大傻叉!”
舒展笑,“看来您的老朋友不是很相信您,居然在请了您的情况下,又请了别人。”
对于这点,疯兔也很生气,但人家也解释了,早早就邀请了疯兔,但疯兔一直不来,病人等不及,他只能联系其他厉害的药剂大师。
“那个病人十有八九是地球人所说的基因病,我检查过他的身体,没查出任何问题,但他就是喊疼、喊不舒服,如果不是他常年用药、精神力也不好,我都要以为他是装的。对于基因治疗,我不是很了解,今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本地的药剂师协会,那个病人也会过去,到时药剂师协会的药剂师会对他展开一次会诊,你在旁边听听。”疯兔大师急急起身,“走了。”
舒展:“我还没吃早饭。”
“路上吃。”疯兔大师急得很,“你舒花带在身上了吧?我们提前过去,我找人给你试试药。”
“老师,不急。”舒展看疯兔的样子,觉得这位大师可能真的在昨天被气狠了,“我吃饭,您要是已经吃过的话,就跟我说说昨天您碰到的那个傻叉对那个病人的病情有什么见解?”
花铁儿也来了,他直接让人端了早餐上来,完全没有给疯兔大师拉人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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