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不时,我还会借助飞绳术,随便套中个什么东西甩向他,在这一刻,我使出了所有看家本领,每个动作都有着明确的目标。
随着一个猛烈的转身,我一脚正中维克托架在脸前的长刀,马刺与刀刃相击,擦出一阵火花,随着我收脚着地,靴跟后的马刺也因破损的太过厉害而碎成了一地铁片。
但我根本不会因为这点损伤就停下,我身上的牛仔服被长刀划开了一道又一道破口,但我在一刹那抓住机会,另一只脚用尽力气,空气都被踢出了一个空爆,然后那只脚上的马刺再次与维克托手上几乎卷了刃的长刀相击,在火花四溅中,长刀被我一踢两断。
“你……”维克多还想说些什么,但没有武器的他根本无法赤手空拳的硬接我的攻击,更何况我时不时还会扔出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血清。
我身上的伤可能也不少,有的被刀砍伤的地方都内翻出来了脂肪和肌肉,但在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情况下,身上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是一下又一下猛烈的进攻。
终于,在一瞬间,我再次抓住了进攻的机会,用尽全力一脚踢向维克托的下腹,却被一把抓住,收不回腿来。
但维克托并不知道这招正是我故意漏的一个破绽,我立刻用双手抓住维克的两肩,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脚一蹬地,直接在他下巴上来了一记膝顶。
与肘击不同,由腿发出的攻击比手臂发出的攻击更狠,直接将他踢翻在地。
当维克托醒来之时,发现我已经将他用小推车拉到了雪原要塞的车间里,并被五花大绑在了一块机器前方的铁板上。
“终于结束了啊。”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你知道吗?我在车间里发现了这个好东西,我觉得也许正好能用得上。”我指了指背后的一个类似压路机一样的机器。
我的笑容是多么灿烂,灿烂到维克托立刻就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啊!”他尖叫着企图从机器的导轨上爬下来,但我早就将他的身体牢牢的捆在了导轨上。
“再见啦哈哈哈哈!”我用左轮的把手在车间的启动按钮上砸了一下,机器在轰隆隆的吼声中运转了起来。
不得不说,我的捆绑手法不仅好,而且考虑周全,维克托是脚朝着这台机器的,所以压路机会先从他的脚部开始,将他全身的骨节全部压成薄薄的一张肉饼后才会压到头。
“啊啊啊啊——”惨叫声不断从面前传来,我能听见不断的骨骼折断声和“噗呲”的血浆迸射声,“寒露你这个恶魔啊啊!”维克托的上半身也被压开,在机器上摊成了一大张。
我脱下帽,像绅士一样鞠了个躬,“彼此彼此。”我转身将帽子戴回头上,背后的颅骨爆裂声传来,伴随着尖叫声的戛然而止,我的脸上竟然同时出现了笑和哭。
当我走出车站,看到点点繁星的天空时,我一时间竟然全身无力地往下趴去,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
“言河,我这边都结束了,你那边如何了?”我用一根木棍强行支撑着身体,一步一步走向雪原要塞的中心指挥塔。
另一边的张言河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步枪,“终于结束了吗?寒露,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默念道。
距离楼不远处的要塞大门处,十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雪里,“他们,只是想要逃跑吧。”张言河摇了摇头。
我的身体摇摇晃晃,脚下也像踩着棉花一样步履蹒跚,指挥塔很高,但由于没有电梯,我只能一步一步走上去。
一层,两层,楼梯似乎没有尽头,三层,四层,我已经可以看见大半个雪原要塞,五层,六层,雪原要塞连带着附近的地形都一览无余,等我终于走到了第七层的顶层,军团长的办公室终于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推开了那扇鎏金大门,当我坐在那张桌子的后面时,我的双手抱住了头,究竟是耗费了什么为代价,失去了多少同伴才走到这步?
我陷入到了深沉的思考中,以至于张言河用生存辅助仪喊我,我都没听见,直到他喊了两三遍才反应过来。
“寒露!寒露!门口来人了!不止一个!”张言河这样喊道。
有人来了?言河不应该直接杀掉吗?我第一反应是这个,但很快反应过来,既然张言河没开枪,就说明他认为这些人对我没有威胁。
雪原集团军的军团长办公桌具备调动各处的喇叭和摄像头的权限,于是我通过全息屏幕看到了要塞门口的情况。
是那五个我企图让他们远离这场纷争的老兵,此时此刻,他们回到了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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