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映在窗户上,点点烛光,两抹人影倒映在窗户上,传来低低的轻笑声。
笑声夹杂着一丝得意。
刚过辰时,金黄色的阳光洒在京城每一条街道上。
暗姬阁内一阵幽静,一抹清瘦孤傲的身影伫立在院中,一抹青色的身影轻跃而来,腰间挂着的金色铃铛“叮当”作响,昔萝微微屈膝:“阁主,齐府中传来消息,今日卯时齐阳呕血不止,就连太医都查不出个究竟呢。”
只听见昔萝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再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青色长裙更显肌肤白皙。
昔萝正说着,微微抬眼却只看见殷繁缕有微微失神,心不在焉眼眸随意落在院中角落处,昔萝漠然不语,定睛一看,却发现殷繁缕紧紧盯着角落处那一盆快要凋零的鸢尾。
“哦?”轻轻一笑,面上的冷意至眼角而消散,殷繁缕轻轻出声。
昔萝微微偏头自然是不知殷繁缕是何用意,只能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阁主,昔萝有一事不明。”
“你讲就是。”殷繁缕淡淡一笑,轻声道。
昔萝甩了甩头,发间流苏发出轻微的碰撞之声,微微瘪嘴:“阁主当初为何要在齐阳药中下毒,既然阁主不想让他活着,在香楼之时又何必还要救他?直接让他流血不止,死了那不是一了百了?”
“昔萝,你跟我这么久,有些事情,你应当自己去领悟。”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昔萝微微叹了一声,坐在了殷繁缕身后,摊了摊手,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阁主这是嫌昔萝愚笨吗?昔萝不比绿芜杀人于无形,更不比了夜隐有生意头脑,也比不上了痕搜集情报无一不晓,对了,说起了痕,这么这般久都没有瞧见过她?”
殷繁缕伸出葱白玉指,轻轻捏在昔萝略带婴儿肥圆润的脸颊上,这个动作,她好像越发上瘾了:“你只管你自己,管别人如何好做什
么?你现在应当准备一会见客才是。”
殷繁缕微微勾了勾嘴角,面上浅浅笑意,果然,一如既往的舒服。
昔萝被捏着脸颊,脸颊上染上一丝晕红,疑惑道:“见客?”
殷繁缕微微瞥了一眼昔萝,没有出声,昔萝已经明白了过来,微微屈膝:“阁主,昔萝这就去等着。”
昔萝说完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昔萝微微眨了眨眼,冲着守门之人道:“记着,我要歇息,除非阁主叫我,否则不要让任何人吵到我。”
嗯,这种作威作福的感觉,好像还不错,昔萝吐了吐舌头。
守门之人重重点头,心里暗暗记下,要是得罪了这个姑奶奶,指不定又会在她们的身上下什么乱七八糟虽不致命但是能折磨个半死毒。
昔萝伸了一个懒腰,直直走进了屋子,面颊上一丝得意的笑容。
门刚一关上,一抹嫣红色碎步走了过来,一身艳丽长裙,正是殷白凡,殷白凡快步走到屋子前:“昔萝在哪儿?”
“回副阁主,昔萝姑娘刚刚进去歇息。”守门之人微微低头冲着殷白凡说道。
殷白凡死死的咬着贝齿,早不歇息晚不歇息,偏生要等她来救歇息,真不知是故意还有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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