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者只是为了掩饰前者的一块遮羞布而已。
听了露西亚的描述,伊蕾娜知道,她就是茫茫多上了爱情当的可怜人之一。
谁能想到原来相濡以沫的丈夫居然会因为妻子生完孩子,长相、身材双重衰竭,经济负担加重,自己苦不堪言的情况下直接抛下一切。
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而不顾妻儿,甚至为了省下麻烦而将老婆扔进监狱?
只能说露西亚瞎了眼。
结婚登记那么贵,自然是有贵的理由。
像小三找上来了,还可以讹她一笔钱。
因为兰弗特帝国的法律会保护所有为它交税的人。
天平是需要平衡的。
所以自然不包括不交钱的穷人。
伊蕾娜刚想将手搭在她略微有点颤抖的肩膀上安慰她时,狱警尖锐的哨声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原来七分钟的时间已经在听露西亚的过往中悄然消逝。
又该干活了。
这是伊蕾娜来到监狱后头一次不想这么快上工。
露西亚揉搓着蹲麻的大腿肌肉,苦笑着摇了摇头,用她那满是茧子、属于劳动妇女的手摸摸伊蕾娜的白毛,像是长辈的爱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卡斯兰娜小姐,那大可不必,因为我已经将这些放下。”
“虽说我的经历对于我自己来说是个不忍直视的过往,但对你而言却不一样。”
“想想看,你才16岁!”
“你要把它当做一场教训,警惕你自己不要找到坏男人,走吧赶紧回去,不然狱警又要打人了。”
即使不是我自己受过的教训?
而且我绝对不会找男人!
这是伊蕾娜听完后的反应。
她看着露西亚瘦弱、满目疮痍的背影迎着食堂门口灿烂的阳光走向采石场,知道她将走近的不是救赎,而是暗无天日的折磨。
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那瘦骨嶙峋且布满血淋淋伤痕的脊背不会说话,但也会说话,就像谜语人一样。
唯一的一句话就是:她永远也放不下。
那是她一生的伤口,需要用时间去掩盖而不是消去。
“玛格丽特夫人!”伊蕾娜没有叫布莱兹而是她自己的姓,露西亚蓦然回头,只见小姑娘面带微笑,“他在外面逍遥而你还在因他而伤心落泪,那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我们虽然身处监狱,但心灵是自由的。
生活还要继续向前,把烦心事丢掉,腾出来的地方都用来装满鲜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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