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奉私下调查丹雪楼,一听就觉得这丹雪楼不简单,背后有大案。这么一穿,丹雪楼每每满客,就连晚上都预定满了。
来的人里,不乏官员名士,还有很多商人。这些人里,有的纯粹想过来凑个热闹,看看这丹雪楼到底背了什么案子,有的是平日里跟丹雪楼有利益往来的人,他们担心自己在丹雪楼的事被抖出来。
一连三天,每天都满客,附近还经常有爱八卦的人蹲守,就想吃个现成的瓜。面对这样的生意,本来是件再高兴不过的事,可老板每每看到附近转悠的人,就愁上眉梢,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你猜这会儿老板在干嘛?”柳洛坐在对面的茶馆二楼,透过窗户看着丹雪楼。
“兴许高兴着呢,每天都高朋满座。”云奉坏笑道。
“不得不说,这招数可真是损到家了。”
“这可是你想出来的。”云奉提醒他。
柳洛立马改了语气,咋舌道:“这样聪明的招数,也只有小爷这般聪慧之人才能想出来。”
云奉又喝了口茶,笑而不语。
关注度高了以后,暗地里的生意,丹雪楼的老板一件都不敢做,毕竟每天这么多人,人多口杂,保不齐谁就把丹雪楼的事说出去了。
殷商可是明令禁止聚众赌博的,其他地方还好,地方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好了关系,开个赌坊也没什么,盛隆在天子的眼皮底下,一旦抖露出来,所有牵扯其中的人都得死。
“熬了三天,他们的生意应该赔了不少。”云奉笑吟吟地说。
“我的人已经盯好了,一旦他们有动静……”柳洛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喝茶。
有些事情,一旦摆到明面上,保护伞就会见光死。这么多老百姓盯着,当今圣上又是个糊弄不得的明君,那些平日里私相授受的官员一个个都明哲保身,谁也不想露脸来替丹雪楼说话。
没有当官的同他们狼狈为奸,处理起来就方便多了。
“我的人来报,说这几天生意好,丹雪楼的老板跟外面的菜农订了很多菜蔬。”柳洛说。
“菜蔬……”云奉同柳洛的目光碰在一起,两人都有同样的猜测。
“盯好。”云奉说。
——
正午时分,天上的太阳正火辣。蜻蜓站在应康所说的断崖边,低头往下看,只见下面深不见底,即便是正午,下面的雾气也不散。
光照不散……
多半是障气。
蜻蜓想起了那张地图上标的,这下面是一片沼泽地,兽类容易陷在里面困死其中,久而久之,就出现障气了。
“应老大,你们下去过没有?”蜻蜓问。
“下去过,崖底有毒蛇盘踞,我们没走多远就原路返回了。”应康也不瞒她。
蜻蜓点点头,走过去将绳子拴在腰上就向下攀岩。
沿途,她看到峭壁上有不少划痕,这些划痕新旧不一,老的应该是一个月前留的,新的也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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