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麟一手拍在四郎肩膀上,笑道:“少年不知愁滋味,你这般愁眉苦脸作甚?”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待为师做了大官,定会帮你爹洗刷冤屈……虽然你爹并不是很冤……”
“明日继续跟大胡子学武,为师晚上回来考校你的功课!元素周期表可记熟了?”
朱四郎不禁挠头道:“师父,别念了!”
——
翰林院。
岳麟横着小曲儿,刚踏入院内,就看到一众同僚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现在秦淮河最红火的不是花魁,而是咱们岳翰林!”
“一曲倾人愁,再听倾人国!”
“唉!**邪曲,当真是败坏我们翰林院的名声!”
翰林们都自负为风流才子,其中放衙过后,夜宿秦淮河的也不在少数。
表明身份,做上几首诗词,就能让清倌人们宽衣解带,用来同僚之间的吹嘘再合适不过。
可如今风向变了,诗词不吃香,这些清倌人要他们作曲,尤其是不能弱于《胭脂有毒》!
这特娘简直是在难为一众翰林!
谱曲这事儿,虽然没有银子拿,却令岳麟名声大噪。
我辈读书人,争得就是名利。
名还在利前面,可见一众翰林们对岳麟的羡慕。
“听说了么?今日魏国公,要在城外练兵!”
“走走走,一起去看看!我大明军队之强,足以俾睨天下!”
“是也!这支驱逐鞑虏的强军,是我大明百姓的骄傲!”
翰林们结伴而去,丝毫没有询问岳麟同行的意思。
岳麟平日里与他们的志趣爱好完全不同。
大家伙去秦淮河喝花酒,他倒好直接酉时放衙,先行一步。
大家伙吟诗作对,畅谈风月,岳麟这厮自视清高,提前回家。
这等奇怪行径,即便知道岳麟身后有三位国公撑腰,翰林们依旧与他尿不到一个壶。
大家都是翰林,将来都有机会登堂入室,谁又甘愿去巴结对方?
岳麟则不好在意,已经开始准备,过几日要教授三位皇子的课程。
——
金陵今日何壮哉!席卷英豪天下来。
城外,三千人的队伍挺拔而立如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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