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欢和林得意最后蹲了两队吊唁的人,就跟特种兵作战似的。第一队他们选了一队人多,按谢九欢的说法,人多,少两个不容易被发现。
两人一人一个,打倒并拖走了两个下人。找了个店铺后头的空地,把两个倒霉蛋扔下了,然后林得意动手扒衣服。
“真是大孝子啊,”谢九欢站边上阴阳怪气:“死的好像是他的亲娘,孝服都穿上了。”
林得意:“这些人是要讨好魏盛文的。”
谢九欢:“那这个讨好真是省钱又省事,就是穿个孝服而已。”
林得意被谢九欢说的笑了起来。
谢九欢这时摸了摸林得意递给她的孝衣,说:“这料子是不是也太差了?”
这料子摸着都磨手啊,她家再穷,她也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林得意:“奴仆穿的孝衣本就不可能是好的,要么……”
看林得意犹豫着不说话,谢九欢问:“你又有别的主意了?”
林得意说:“我们去劫个官?”
当官的肯定得穿好料子的孝衣啊。
谢九欢嘴角一抽,说:“可这样一来,咱们就成领头了,魏府的人都认识你吧?”
林得意不说话了。
“一会儿到了魏府,记得低头啊,”谢九欢提醒了林得意一句,你别昂首挺胸的,生怕魏府的人看不见你的脸!
林得意点头,他又不傻。
两个人换好了孝服,正要往外走,林得意突然说了句:“我们这算是为胡老太君戴孝吗?”
谢九欢眼皮都没抬,说:“天下时时刻刻都有人死,今天晚上就她胡老太君一个咽气?咱们随便给谁戴孝都行,就是不给她胡老太君戴孝。”
这老太太不配!
谢九欢这么一说,林得意的心里就舒服了,是这么一个理。
“当然,”谢九欢这时又说:“这个天下时时刻刻有人死,也时时刻刻有人出生。”
什么叫生命生生不息?这就叫。
林得意看着谢九欢,突然脸就是一红。
谢九欢很费解,她在讲人生的大道理,这人脸红什么?
林得意想的是,如果不是今晚要救人,他这会儿应该跟谢九欢圆房了……
“你在想什么?”谢九欢好奇地问。
不要说颜狗浅薄,看美人脸红什么的,真的是一种享受。什么?林得意是个男的?美人为什么要分性别?!
“没什么,”林得意嘟囔了一句,把头扭到了一边。
地上躺着的一个仆人这时嘴中发出了呻吟声,只可惜他刚出声,谢九欢就飞起一脚,又将他踹晕了过去。
尚且来不及反应的林得意:“……”
他这些的武是不是白学了?又或者崔则冲教他的根本就不是武?
动作熟练地拿麻绳把两个仆人五花大绑了,再拿破布团把嘴堵上,谢九欢认为这下子没问题了。
林得意:“你怎么……”
不等林得意把话问完,谢九欢就说:“我二姐夫是衙役班头啊,这个绑法就是他们绑犯人的绑法。”
他想问的应该就是这个问题吧?
想问麻绳和破布团是从哪里来的林得意:“……”
算了吧,有些问题他可以等到事情过后再问。
两个人“料理”好了两个仆人,再跑到街上蹲守,然后找上了一队人数少点的吊唁队伍。
还是跟刚才一样,一个人打晕一个仆人,绑起、塞嘴,扔街上的背光地里,两个
人再追上去,走在了吊唁的队伍最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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