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不满的扭头看向另外一边白色羽翼的身影:“弗丽嘉,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快和我一起宰了艾尔和她的忠犬。你忘记我们的金属身躯是怎样被奥丁砸碎,灵魂被扭曲成这副模样了的么。”
弗丽嘉沉默着。
对面金色羽翼的艾尔同样愤怒:“弗丽嘉,我们都是泰坦最尽职的仆从,为泰坦服务原本就应是我们的职责和使命,赶快杀死这些背叛者,然后一起想办法破除掉英灵殿的封印。”
弗丽嘉犹豫了片刻,终于出声:“我无法原谅奥丁的行为,但是我更不愿意与我的同胞为敌。我们都是同病相依的姐妹们,好不容易重新获得自由,为何不能和平共处呢。”
艾尔和海拉仇恨得看了对方一眼,空气中仿佛爆裂出剧烈的火花,她们异口同声的说:“休想!”
弗丽嘉一声轻叹:“那么,我和我的人将从此离开这片土地,寻找解开身上这诅咒的方法,或许有一日我们能重新恢复曾经的身体,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够不再敌对。”
说罢,她带着身边同样不愿意互相残杀的同胞们,展翅高飞,越飞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海拉和艾尔不再废话,冲向了对方,随后,无数金色和黑色羽翼的人影紧握着长枪碰撞到了一起,剧烈的厮杀着,不时有人影从空中坠落,碎裂成许多金色或黑色的光点消失不见。
画面再次扭曲消失。
克劳迪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境中无数类似的场景闪过,讲述着瓦尔基里的历史。
她看到白色羽翼的人影指引着迷途的灵魂回到现世。
她看到黑色羽翼的身影拖拽着溺死的灵魂进入深渊。
还看到金色羽翼的身影抱着战死的灵魂飞向天空中宏伟的殿堂。
她们是瓦尔基里,可以自由来返暗影界和现世的存在,光与影最青睐的生灵之一。
奥丁曾宣布,能够在战场上战死,证明自己勇气和能力的维库人,就能够在英灵殿里得到新生。
在这里,他们可以穿过至高之门获得一具全新的风暴铸造之躯,这副新的身体闪耀着金银的光彩。
重生的维库人可以在永恒猎场里狩猎凶猛的野兽,在奥丁的竞技场里和最强大的战士搏斗竞技,甚至还能同他们的祖先一起畅饮美酒、享受佳肴、放声高歌。
无数的维库人终其一生,锻炼自己的勇气和战技,以求死后能够进入瓦尔哈拉,也就是英灵殿。
而瓦尔基里,就是奥丁创造出来用于接引维库勇士前往英灵殿的领路人,由最强大的维库女性转化成的灵体生命。
等等,灵体,克劳迪娅猛地想起来,貌似自己也成了瓦尔基里,难道自己已经死了么?
下一刻,她猛地睁开了双眼。
这是一个巨大的维库人部落,许多类似曾经北伐军临时营地的巨大房屋坐落其中。
托瓦德正坐在其中一个门口绘着火焰图案的房间里,房间的一角的炉子上煮着一个砂锅,砂锅里散发着草药的味道。
他对面是一个白发苍苍、眼神略微有些浑浊的老维库女人,维库老人背后的床上躺着昏睡着的克劳迪娅,金发少女胸口盖着厚厚的被子,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部分地方还打着亚麻色的绷带。
托瓦德瞥了下金发少女,面带尊敬的冲着对面白发苍苍的人影说:“先知大人,这个……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白发老人手中一边整理着草药,一边慢慢的回答说:“不就太久的,她的伤势并不致命,灵魂也没太大麻烦,我给她做了点药剂,估计这一两天就能醒了。”
托瓦德略微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我并非想质疑您,可为什么您认定她就是瓦尔基里呢,虽然战士们都目睹了她的金翼和长枪,但是瓦尔基里不应该是英灵一般的存在么?”
先知停止了动作,放下了手中的草药,抬起头来郑重的说:“托瓦德,羽翼和长枪都可以通过幻术或塑能法术作假,但是她体内那股无比光明和秩序力量是做不了假的。”
她稍稍沉吟了一下,又说道:“我同样不知道为什么本应是英灵的瓦尔基里有了血肉之躯,但我想我能给你一个我的猜测。根据先祖们的记载,我们维库人也曾是钢铁和雷霆铸就的战士,但既然这么多年过去后,我们也都成了血肉凡躯,为什么瓦尔基里不能出现血肉般的存在呢?”
托瓦德还是有些不甘心:“为什么那些退化种中都能出现瓦尔基里,我们附近这么多强大的维库人部落都好多年没有诞生过瓦尔基里了。”
女先知叹了口气:“托瓦德,你口中的那些退化种同样是我们维库人的子嗣啊,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那些人同样流淌着维库诸王的血液。”
托瓦德还想说些什么,犹豫良久之后,他没有继续纠缠,对老先知行了个礼,走了出去。
老先知看着远去的托瓦德,摇了摇头,她熬好了药,端到了少女身边,她对少女的身份并没有那么在乎,在她看来,少女与其说像是瓦尔基里,更像是一个十来岁的维库小女孩。
正在这时,克劳迪娅睁开了双眼,她醒来的第一时间没有留意正慈祥望着她的老先知,而是猛地抬起了左手放到脸前,观察到自己白皙的左手还在的她无比开心,用左手拍向扎着绷带胸口:“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自己也……痛!痛!痛!”
泫然欲泣的少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少地方绑着绷带,发出或轻或重的痛感,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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