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定了定神,把肉棒抽离出来,扶着她的腰身,手托着她的背脊,低头啃咬着她的乳尖,重重地吸吮。
她惊喘了两声,感觉到他的离开,双腿间一阵难耐的空虚,不由夹紧了大腿。
不要是吗?
他微喘着,把她缓缓放倒,右手食指跟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插了进去。
嗯嗯她仰头轻喘娇吟。
虽然没有刚才被龟头撑开的舒爽,但总算是被插进了深处,满足了里面的空虚。
数月未有行房,她的甬道更紧致了,她收紧了雪臀,小腹绷紧,他的整根手指都被吸得紧紧的。
容渊眯着眼,眸色更深沉,想象着自己的肉棒等会也会被这样吸住,呼吸都浑浊了,喘息也粗重起来。
他的食指不断地进出,在花穴之中不停地抽插,挤出更多黏稠的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下来。
他的手指寻到了花穴深处凸起那一块软肉,勾起手指,细细地摩挲。
钟沁儿终于忍不住地嘤咛,带着哭腔,啊好酸好麻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拼命地按着那一点摩挲着,揉得她整个人魂都要没了。
钟沁儿被不断的快感侵袭着,但又明显得觉得不够,双腿之间的空虚感,让她渴望着被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
舒服吗?他低低喘息着,声音却依旧是清冷的。
嗯舒服
她话音刚落,他却抽出了那根手指,粉色的小孔不由自主地翕动着,似是不满他这样的退出。
别不要
她的眼泪再一次涌出,大概是什么也不看见,她感觉更脆弱无助。
忽然,她的下体一热,感觉到一根火烫的肉棍正抵着她的穴口。
要不要我肏你?他吻掉她的眼泪,再度柔声地问。
她如从巅峰之上滑落下来,正在难受之时,又得到了一点的企盼。
她微启着唇,轻轻地喘息,洁白的身躯渐渐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且在慢慢加深,似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脑海之中,滑过醉风楼那一夜的画面,她喝醉了,躺在月色之下,用手抚慰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她就在幻想着他,是什么时候起,她在这样的时刻把他深印进了记忆?
那一夜月色撩人,垂丝海棠的花瓣轻垂在她的身上,她对着夜风轻声地道:师弟,肏我好不好?
心的深处,似有一朵花无声地开了,在这幽静的深夜,为着这个人,静静地开放。
她终于忍不住,揽住了他的脖颈,再次说出那句话,师弟,肏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圆硕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她的花穴,重重地插了进去,把层层叠叠的软肉都给推开,一点一点地没入。
嗯就是这样师弟肏我
她挺了挺上身,洁白的双乳颤动着,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膛。
容渊的呼吸渐渐加重,几个月未在一起,她的花穴紧得要命,他粗壮的棒身刚一进去,就被夹得又疼又爽。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抽出来一截,只见紫红色的棒身之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爱液。
他眸色更加幽深,重重一喘,耸动臀部,再次用力地插了进去,插得比上次更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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