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双手放在他衬衫的纽扣上。
就那么看着他,解开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衬衫解开大半,露出了男人性感又健美的胸膛。
因为皮肤过于细腻,身上一些痕迹便有些明显,看得出是陈年旧伤,大多是一些鞭打的痕迹和刀伤,纵横交错在健壮的肌肉上,显露了他的另一面。
宫卓卿幽暗地盯着她,舔了下殷红的唇,指着胸口,“亲一下。”
苏曼殊眨眨眼睫,又笑了。
宫卓卿目光越见幽暗,像瞳孔里有一簇鬼火在燃烧,把她框定在视野范围内,要将她一同点燃。
他的手托住她后脑勺,使得她的脸更贴近他,轻轻吐息,“我会忍不住的。”
女人弯起了眼睛,“宫总,你在跟我诉说你的往事,不要继续说下去吗?你身上的伤痕看起来已经很久了,不会是他们打的吧?”
“他们,你具体指谁?”宫卓卿低下头,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忍不住轻嗅几口。
“你的父母。”
宫卓卿唇角弯弯,薄唇染上血,“不止他们,小时候我很弱小,就像你那会儿一样弱小,谁都能来踩一脚。”
“之前听我说那些话,是不是觉得我母亲很可怜?是的,她很可怜,她跟宫鹏门当户对,玩不过他就算了,还爱上了他,自讨苦吃落到那个下场。”
“她最初跟宫鹏维持表面婚姻时,在他那里受了气,就冲我发泄,后来她堕落了,也冲我发泄,打我不能抒发她的怨气,杀死我才能,但她又说,她爱我,舍不得杀我,她不是故意伤害我的,因为我是他和宫鹏的结婚纪念品,她爱惜都来不及。”
“她伤害我一次,就下跪跟我道歉,说爱我,我不原谅她的话,她就用绳子勒住脖子寻死觅活,用头撞墙,撞得鲜血淋漓的说她错了,她在赎罪。”
“她极端又疯狂,宫鹏不爱她,她就要杀他一家,把他心爱的情妇剥皮,又蠢又毒,做的那些事没一件成功得手,反而惹来对方的憎恶。”
“她伤害宫鹏一次,伤害宫鹏最爱的女人,宫鹏就伤害我,我并不疯狂,但我认为,骨子里的疯狂绝大部分继承了我妈。”
“她才是疯子,宫鹏呢,也挺疯,被逼疯了,他们都虐待我,都不爱我,我只能更疯才能驾驭他们,谁不想好好生活呢,可有的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死路一条啊。”
他的声线突然很轻,犹如飘荡的鬼魂一样,连眼神都迷离了。
要不是苏曼殊知道,这人是这幅样子,会产生他吃了药的错觉。
他的皮囊美丽到了极致,灵魂枯萎的得找不到半点生机。
她的手放在他胸口,感受到那颗心脏强烈的跳动,宫卓卿忽而一笑,捉住她的手又放在唇边亲了亲,“这就是我的故事,宝贝,你喜欢听吗?”
苏曼殊:“我以为你是个死人。”
“哈哈哈哈哈。”
宫卓卿再度点染了某个兴奋点,双手捧起了她的脸,将滚烫的唇印落在她发梢上,“我早死了。”
“死了多久?”
“死在七岁的那年夏天。”
“那现在活着的人是谁?”苏曼殊眸光盈盈地笑望男人。
宫卓卿如厉鬼一样,恶狠狠又温柔地说:“要把你吃掉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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