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爸爸睡着的话,她哭,也不会有人心疼。
后来。
雷声停歇。
雨停风止。
天也亮了。
傅岐睁眼,牙齿下意识咬了咬软软的乳肉,吮出一股甜甜的奶水。
爸爸。傅妍喊他,乌眸格外清亮。
他吐出湿淋淋的奶头,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想下床,就别招我。
傅妍扭腰,翻身跨坐在他腰腹,天赋异禀的小穴吃进小半粗长的阴茎,她语气又软又媚,爸爸,我不想下床。
傅岐病后一身清爽,浑身是劲。
她终于娇滴滴回到他身边,他是想怜惜她的。
眼下,晨勃的性器被湿热的穴肉吞吐,只想干她。
干死她。
他扶住她的胯部,猛地抬起她,狠狠往下摁。
却在阴茎破开紧致的甬道时,放柔了力道,他忽然笑了,累死你,谁给我做早饭。
酝酿几个小时的。
什么想要跟爸爸永远在一起。
到死都要陪伴、保护这个男人的深情。
在瞬间化为灰烬。
傅妍撅起红唇,作势就要起身。
烦死了!
可惜她往上撤退,跳动的阴茎就往她体内戳。
大概是晃动中他不好控制力度,几次都顶得她浑身痉挛,奶水淋了他一身。
烦我?傅岐固定她赤裸的娇躯,性器碾磨她酸软的肉壁,却又不彻底满足她。
泛滥的春水滚落,没入他浓密的毛发。
她快哭了,不,不烦。我,我给你做早饭。
他咬住她更为丰盈的左乳,重重吮吸,含笑的黑眸睨着她。
仿佛在说。
老子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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