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尸可耻。
看傅妍装鸵鸟,傅岐冷笑,粗鲁地把她扔进浴缸,打开花洒。
炙热的水柱冲淋而下。
她烫得躲闪,弯腰调试水温。
他踏入浴缸,下半身赤裸狰狞,上身仍穿着湿透的白衬衣。
她看得心惊肉跳,稍一迟疑,便被她摁在墙上,粗鲁地搓洗。
名为洗澡,实则被他里外摸透的酷刑结束,他还捞起她细弱伶仃的双腿,掰开,凑到她柔软粉嫩的私处,嗅了嗅,傅妍,你说,还有翟嘉禾的味道吗?
傅妍:
全身都挺痛的。
户口还在他名下。
她也不能杀他。
她怕极了他再化身禽兽,配合,没有了。
想了想,她又说:爸爸,你要是想以后都没有,我也可以做到的。
反正,从来都不是翟嘉禾。
傅岐冷淡睨她。
她居然以为,他插过她的小嫩逼,她可以当没发生过?
蛰伏的大鸟再次苏醒,跳动的头部擦过她软香细腻的腿肉,吐出清水。
傅妍腿一抖,大脑空白,躬身从他腋下开溜。
未着寸缕的傅妍,弯腰时软哒哒的奶头碾过他下腹,他爽了一秒钟。
就这一秒,他没捞住裸奔的傅妍。
可他跨出浴缸,居然饶有兴致地用毛巾擦干湿漉漉的阴茎。
几分钟后。
傅岐,你个狗男人!
傅妍试了十次打不开门锁,后知后觉发现她赤身裸体,乳尖还滴答流汁,顿时怒火烧毁理智。
姗姗来迟的傅岐抓住她后颈,拎起,迫使她跪在窗台,颤巍巍的奶头碾着凉冷的玻璃。
谁教你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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