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江映儿咬了下唇,“我姓祈,单名一个晔。”
日日夜夜祈盼亲人好友平安顺遂。
“祈晔,好名字。”
江映儿再扯了扯唇,“兄台过誉了,承不上。”
随后毕桓又问起江映儿的年岁,这她倒是说真的了,再聊说了几句,毕桓手底下的小厮来报,说晚膳备好了。
毕桓邀约江映儿一起,船舱上有做早中晚膳,夜食也有,人多尤其拥挤,睡之前就吃了一个烧饼,江映儿也饿了,没有谢绝男人的盛情。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看着毕桓也不像是缺银两的人,江映儿便送了他两罐镇店的香料,对方欣然接受。
后几日,江映儿都没出门,白日里人多,夜里又怕再出现上次那样赏月探景,险些把自己给摔掉的情况,一直在船舱里研磨香料打发辰光。
毕桓只要到用膳时,便叫手下人来唤江映儿一道。
江映儿推辞不去了,他又亲自过来,盛情难却,江映儿也不想吃船舱上的膳食,只好应下。
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稔。
这日。用过晚膳后,毕桓说新得了一副好棋,邀约江映儿同下。
棋下到一半,毕桓落子后忽道,“明日祈兄便要走了吗?”
江映儿一愣,先着眼于棋面,也落子后问,“毕兄如何知晓?”
毕桓笑说,“手底下与我讲的,说是去唤祈兄过来用晚膳时,见你在收拾细软。”
被看见了,江映儿没有隐瞒点头,“是。”
明日便能抵达庐城,到庐城再换成马车,最多六日的功夫便能到平塘了。
“近些日子,多谢毕兄对小弟的照拂。”
江映儿道谢。
毕桓摆手,“祈兄客气。”
“不知祈兄要去哪?一直在庐城逗留吗?”
江映儿还是那句话,“说不准,庐城秀美,我也不知要在庐城待多久。”
毕桓落下最后一子,“祈兄赢了。”
白子胜出。
江映儿莞尔,“毕兄心不在焉,是我取巧了。”
毕桓笑笑,“。。。。。。”
小坐吃了盏茶,江映儿起身告别,毕桓送她离开。
翌日,江映儿下船。
乍然见毕桓走过来,她惊说,“天色还早,毕兄怎么不多歇会?”
来送她的,不必了吧。
毕桓笑说,“昨日走神想事,忘了同祈兄说我也是庐城下船。”
江映儿默然,不知说什么也只好。
“。。。。。。哦。”
毕桓的东西多,他的小厮们拿着大包小包的细软跟在后面。
又是跟毕桓一道用的早膳,庐城美食多,比起在船舱上吃的味道要更好。
江映儿喝了一口热汤,愉悦满足弯眉。
一连喝了好几口,汤去了半碗,抬眼时见毕桓盯着她,“我。。。脸上有东西吗?”
为什么这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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