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封信去,上头写了有院落地址。”
江游把信递给江映儿。
“别在这些事情上犯死心眼。。。。”没有办法,江夫人只能狠心威胁道,“若你不听话,日后也不要来探望我同你爹爹了!”
江夫人心狠起来,说一不二。
没有法子,江映儿擦着眼角的泪,点头应下,“女儿听爹爹阿娘的安排。”
“薛穗后日成亲,她与女儿交好,共同经营香料铺子,女儿等她结亲后离开吧。”
江夫人嘱咐,“以免夜长梦多,越早走越好,不要耽搁,对了,也不要与人说你要离开。”
江游点头,“你既然和薛家闺秀交好,在她结亲的节骨上离开,是有着招眼了,待她的婚事了结,不要再淮南过多逗留。”
未免事情败露,叫江映儿走的事,江游夫妇未告知江汀儿江聿。
“嗯,女儿知道了。”
江映儿依依不舍,此去一别不知何时能见,江夫人留江映儿在牢中说了许久的话。
事情非同小可,江映儿没同丹晓说起,况且如果她把丹晓带走了,谁来教香娘们研磨香料,若缺货,铺子开不起来,钱要砸赔。
江映儿摸摸收拾了细软,塞在床榻底下。
怕起疑,并未带太多了,银票带了不少,路上难免有开销。
薛穗出嫁,江映儿提前到薛家陪她。
夜里留宿,换了地方,也不知是认床还是要离开的缘故,江映儿一夜未眠。
*
薛家和肖家是淮南的名门望族。
成亲当日,锣鼓响彻云霄,热闹非凡,上门吃酒庆贺的宾客络绎不绝。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闻家来人了,来的人居然还是闻衍。
回过头,倒也不难想,闻衍与肖霖泽交好,定然会来。
男人无论是骨相身形在一干人里,极其出众,闻家长孙的身份令他受迎,如众星捧月,宛若天之骄子。
江映儿垂眸摸摸陪在薛穗的身旁,按理说她已经结亲生子,早为人妇,不宜在薛穗身旁,陪她出嫁。
薛夫人居然说没什么,热情洋溢邀请她,“我家阿穗自幼没什么手帕交,若没映儿也不知几时能好。”
薛大人还收了江映儿为义女。
陪也只能陪到洞房门口,送嫁任务完成,江映儿想回去了,岂料被肖霖泽的小妹肖玉妍缠住,又带到了前头吃酒。
要死不活,居然跟闻衍同桌。
任洵江汀儿也在,旁的世家公子,江映儿并不认识。
好在圆桌够大,两人之间隔得远,众目睽睽之下,江汀儿和肖玉妍一左一右在江映儿身旁,有她们护着,倒也不怕。
本想坐一会就走,谁知道桌上玩飞花令,行酒令,气氛越来越热,江映儿不好败兴,也喝了一点。
酒过几盏,江映儿酒量不好,微微甩头,不知何时,做她右边的肖玉妍也不知何时去了别桌同人饮酒。
江映儿跟江汀儿任洵知会一声,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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