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还是没理他,也不出来。
“……”想要抚平烙印进骨头里的创伤,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他心里叹口气,有无奈,更多还是亏欠的愧疚。
“没事,等你想下来再来。”
他收回视线,无视明叔那惊诧神情,交待,“在一楼就行,交待所有人别上二楼。”
明叔收起那份激动心情,颔首应是,规规矩矩地出去继续忙活。
从小到大,大少爷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说这么多话的时候,果然当爸爸了就是不一样呢!
另两人找了位置坐下,羽景雍转头看向楼梯口,那小脑袋已经不见。
“这需要些时间她才能慢慢不那么抗拒。”何声凡跟着收回目光,不再注意楼梯方向,“我院那位心理科医生,下周就回,到时我带他过来。”
“嗯。”这事,早两天何声凡提过,关于小霏精神和心理上的恢复,需要专业的心理医生的帮助。
大错已铸,当务之急还是优先治疗小霏极有可能留下的心理阴影。
声凡提过,小霏这个模样,很容易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如果变严重,很难治疗。
即便何声凡不举荐自家医院的医生,他也会尽其所能寻找最好的医生。
没想到他能这么轻易就同意,何声凡挺意外的,毕竟这种事,务必需要家属知无不言尽可能将事情剖开让医生知其尽。
居时,就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了。
往往这种时候,多数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讳疾忌医。
尤其像羽家这样的世家。
想到这儿,何声凡往楼梯方向又看了一眼,那儿的确没人。
收回目光,他身往后一靠,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连语气都带了几分慵懒,“对了我今天过来,是听说晚些司法部门会上门?所以先过来问问你的意思。”
羽景雍翘腿而坐,姿势和平常没多大区别,气场不开也有些压迫感。
他端着明叔送上来的茶水,在唇与洁白的杯沿相触前,“说。”
“嘿。”何声凡瞧他那样子立马就高兴了起来,“是这样的,以你的手段无非就是以牙还牙报复回去,封面了就是是让陈媚受尽折磨一阵,再送她进去罢了。”
的确,这与羽景雍的打算不谋而合。
他抬眼看着这一派正直模样的医生,“所以?”
“那样多浪费呀?”何声凡拍了一下手边的软皮沙发扶手,弄得离他两米远的易特助眉都挑了一下。
“去年上头批下了我院申请的科研室,”两眉一挑,得意地笑,“特准!”
‘特准’是[特别研究技术部门准许资格证],名字有点长,份量级重。
全国得此资格证的研究院,加起来不超过二十所。
别说用途,光是这噱头就够唬人的。
这下换羽景雍有些意外了。
茶杯离开唇时,他抬眼,瞧着这老友那眉飞色舞中的那得意。
挺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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