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姬叔干拍马赶来,风林内心默念法诀,把口一吐,一道黑烟喷出,就化为一网;里边现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姬叔干劈脸打来。可怜!姬殿下乃老侯爷第十二子,被此珠打下马来。
风林催动乌骓,上前高举狼牙棒落下……姬叔干被一棒打死,身后士兵快步上前,枭了首级!
风林一抖狼牙棒,将其棒上沾染的红白色血液振飞,而后偏着头,讥讽地望向对面阵营:“就这?”
西岐阵内,众人一阵沉默……所有人都看到了,刚刚风林使用异术的场景!
反正,以西岐本地将领的本事……无一人,是对方敌手!再加之姬叔干乃老侯爷之子,新侯爷弟弟……一时间,西岐阵营士气大大下滑,诸将低头沉默,气氛格外的压抑!
见此情形,伯邑考心知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一仗,他们必须胜!没有退路!
“南宫适、姬钱千、白准……尔等出战,同战风林!”
“末将领命!”
一人打不过,三人出击,这算是鼓舞了士气,也暂缓了几人惧怕!
只见一道翡翠刀光闪过,伴随着南宫适拍马而上,其余两将或挺枪,或举棒,从上中下三路朝风林袭来!
风林脸色一变,挥舞着大棒抵挡……并非他不想用法术,实则他那法术尚未晋级成神通,一次只能喷出一口烟,吐出一口珠……
且吐烟之时,不知敌人被笼罩,连他自己也会被迷住……一对一还好,一对三再吐烟,那不是找死么?
狼牙棒一挥,迎上战刀……可南宫适身为西岐第一高手,又岂是姬叔干能比?
只是一刀,碧绿色刀光闪过,风林手中狼牙棒举之不及,来不及阻挡,只得将头一缩……翡翠长刀划过风林头顶,头盔当即被斩成两半,风林披头散发,竟是险些被斩掉头颅!
见南宫适得利,姬钱千、白准大喜,长枪一挺,就要捡漏!
可是南宫适能捡漏,此二人寂寂无名之辈,也敢捋风林虎须?但见他趁南宫适旧力刚去,马匹暂时也无法回头帮助之际,张口就是一吐!
又是一道浓烟喷出,红珠再现,正中白准头颅,再度将人打落下马,没了声息……并且,趁着浓烟笼罩,风林挥棒一打!另一将姬钱千力不如风林,亦被一棒打下马,胸骨破碎,鲜血喷出,眼看已是没了性命!
而再次连斩两人的风林,望着勒马奔来的南宫适,却也没有了继续作战的意思!功力耗得差不多,武艺不如……风紧扯呼!
加之胯下乌骓,非凡马能比……执意逃跑之下,南宫适竟然未能留下风林,任由他杀了人后,顺利跑回阵内,洋洋得意地冲张桂芳报喜!
“少将,末将得胜回令!”
“干的不错!”
张桂芳哈哈大笑,遥望西岐阵营所在:“小小西岐,岂敢抗拒天兵?若再抵挡,待日后踏平西土之时,玉石俱焚,那时悔之晚矣。”
散宜生拍马上前,示意南宫适回阵……自己则是开口说道:“公言差矣!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良禽相木而栖’,天下尽反,岂在西岐!”
“料想以公忠臣之身,也不能辅汝王之恶。吾君臣守法奉公,谨修臣节。今日提兵,侵犯西土,乃是公来欺我,非我欺足下。倘或失利,遗笑他人,深为可惜。不如依吾拙谏,请公回兵,此为上策。毋得自取祸端,以遗伊戚。”
不得不说,散宜生不愧为西岐少有的智谋之士……一通对话,那说的叫一个有理有据……
“呵,汝好不要脸呼!”
张桂芳冷笑一声,出言指责:“汝言吾王之恶,殊不知我大商领地之内,已无饥饿之虞;汝言尔等守法奉公,谨修臣节,殊不知东、西、南三镇,西岐率先举起反旗?
还吾欺汝……汝若不反,我大商何须入侵?汝不知吾大商最喜和平?”
“和平?公莫要逗我笑,且看这大商天下,除我西岐外,可还有外围诸侯?”
面对散宜生的疑问,张桂芳沉默了……这没法不沉默,实在是,中枢朝堂太狠,除了西岐外,是真的没有诸侯了啊!
所有诸侯,都变成了中枢朝堂最新定下的爵位……不仅如此,每一级爵位分三等,每一年若无新功,爵位还会自我下降……
咳咳,单论诸侯一事,张桂芳是真的没脸反驳!
“天下当大一统!”
张桂芳硬着头皮回道:“大一统乃未来趋势,就如当年三皇五帝圣朝一般!尔等不明天时,妄图抵抗天兵,阻拦我人族进步……”
“荒谬!公言成汤乃大一统圣朝,那吾还言西岐代商,乃未来天下大势!”
散宜生出言大声斥责……一时间,散宜生竟有在口舌、大义上碾压张桂芳的意思?
既然说不过,张桂芳干脆不说了,冷笑一声:“据你所言,就如婴儿作笑,不识轻重。你非智者之言。”
“言语无用,那就真刀实枪打一场!”
“方弼、方相、雷开、殷破败,尔四人出列,与本帅将伯邑考这反贼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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