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衮服上绣着四爪金龙,年轻的太子挺直了脊背,神色看不住半点焦躁与沉郁。
他早已经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储君。立在那里便自有威仪,是浑然天成的清贵之气。
这就是让皇帝寄予厚望,苦心栽培的太子。
您觉得怎么样?身子可还难受?
他踱步过来坐在榻边,像没看到刚刚屋中场景一般忽略过又变得骄横起来的司马玦。
司马莞倚着榻打量着两个各有千秋,同样关切地望着她的男子。
一个清俊难言,一个狷介蛮横。
两人并肩而立,便如蒹葭倚玉树,玉山将倾颓。
建康城再也找不出这样一对兄弟来。
是啊,司马家这一代便只有这一对兄弟。
只是累着了,现在我已经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就该做她要做的事情了。
话毕她便挽住司马琰的颈子,顺势将他推倒在榻上。
姑母!
身前身下两个人一齐出声,都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
嘘。
司马莞伸手按住了司马琰的唇,俯身压上去。
刚才的吻中她的衣襟已经被司马玦拉来,散乱的衣襟遮不住胸前春光,一眼就叫衣衫整齐的太子移不开了眼。
你真的没撒谎,被我碰一下就能硬。
司马莞伸手探下他的下身,厚重的衮服也藏不住他的性器,被顶得凸了出来。
这根在她身子里搅弄过,肏干得她喘不上气来的性器,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硬起来了。
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做这种的事。
她的手探进衣袍,眼看着身下俊秀青年的脸红起来。
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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