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伯也不催他,闭上眼睛,由着摇摇晃晃地马车将他拉回了东平伯府。
宋墨对今天的会面还是很满意的。
有了他这番做作,想必明天京都大街小巷都会谈论他的纨绔作派,也可以趁机温和一下他在人们心目中的杀气。而且还有个附加的收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过了今夜,京都人十之八九都会知道他和魏廷瑜不和了,以后济宁侯府有什么事,想必也不会拉扯到他的头上来了。
如同甩倒了一团烂泥似的,他顿时心情舒畅起来。
并再一次感谢西天诸位菩萨,当初魏廷瑜认下了窦明。
若是窦昭嫁给了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要心痛不已,不得安生了。
想到这些,刚刚梳洗完毕的宋墨看着莹莹灯光下酣睡得如一株芙蓉花的窦昭,忍不住扑到了她的身上,“寿姑,寿姑……”胡乱地亲着她,想要把她吵醒,想她热情地回应他,嘻嘻哈哈地跟他胡闹,让他知道,她在他的怀里,她和他在一起很高兴……好像这样,他心里就会感觉更踏实些,更宁静一些似的。
窦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眼惺忪地醒过来。
“宋砚堂!你这是干什么呢?”
被子乱成了一团,衣襟四开,丰盈的酥胸一边被他含在嘴里,一边在他的指下变化成各种的形状,隐隐间还有些刺痛。
“你发什么疯了?”窦昭哭笑不得。
当权时的东平伯她不认识,可赋闲在家的东平伯却是个固执的老头,她怕宋墨和东平伯谈崩了,一直焦急地等着宋墨回来,不曾想自己等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宋墨却回来了,还这个样子……
宋墨放开了她。俯身上前,咬住了她的耳朵。
“寿姑,寿姑……”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狠狠地吻着她的唇,比第一次同床还要激烈。
难道他和东平伯谈崩了?
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的窦昭好不容易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喘息刚问了他一句“怎么了”,嘴又被他堵住,酥胸也被他握在了手里。
窦昭只觉得全身发烫,脸犹烧得火辣,又心痛他在外面受了挫折。也就随他去了。
宋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花蕊中的那颗珍珠,轻轻地捻了捻,就进入了窦昭的身子。
窦昭沉沉地闷“哼”了一声。
宋墨能感觉到她花径的干涩。
他停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是不是还有点痛?”
痛到没有,只是肿胀得厉害。
窦昭怎么好说得出口。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宋墨小幅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
不过几下,她的身体就有了湿意。
宋墨低声地笑,接着她的腿,直出直进。大力征伐。
窦昭暗窘。
她记得自己没有这么敏感的。
前世生育的痛苦早让她没有了绮梦。但碰到了宋墨,他往往什么没做,却能轻易就将她点燃。
她能感觉到花径已泥泞,好像在欢迎着他的到来……
窦昭不禁一阵哆嗦,也动了情。
她耳边想起宋墨掩饰不住欢喜的声音:“寿姑,你真好……”埋在她身体里的肿胀好像又大了一圈以的。
窦昭愕然。
宋墨已将她翻了个身。揽起她柔韧的腰肢,让她趴蹲在床上,从她身后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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