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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什么。

这时，涂云眼中出现了一丝岁月的追忆，道：“作为代替，本尊就回答你刚才提出的那三个关于李师傅的问题吧。”

虽然不能知道那些曾经的故事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涂云似看出了我的‘不舒服’，但他只是笑了笑，然后轻道：“第一，老李本来就是出租车司机，那时本尊常坐出租车，碰到老李的次数的确是最多，但那是因为那个年代出租车很少，而且老李又经常往小区的方向跑。

也许是时间正好对得上，有段时间，本尊巧合的连坐了几次出租车都是老李，而帮助老李的事情也是发生在出租车上。

……之前也许都是巧合，但那之后很多次本尊想要打的（di），都会发现一辆出租车在停靠着。而老李每次的话也不多，只是对本尊说一句‘上车’。

……，这就是你问的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女婿’见老妈

“对于第两个问题，老李为什么坚持只收十元的候车费——那么多年都是如此了，所以就会一直如此了吧。”说到这，涂云看向我笑道：“这个答案可以吗？”

面对涂云的回答，我点头了头，其实对于第二点，在知道了第一点的理由后，我便大概明白了为什么。重要的是第三点，为何涂云跟老李师傅说话时，语气是那么客气？

“至于第三点……”涂云停顿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其实这第三点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因为老李司傅是一个话不多人又沉稳的人，跟这样的人说话，不论是谁，都会变得客气的。”

听完涂云第三个答案，我顿时有种脑洞破灭的感觉，同时又升起‘现实就应该如此’的感觉。

最后我笑着看向涂云道：“真是有你的风格呢。”

是的，抛去妖帝的身份，无论是涂云还是他身边的人，都会给我一种“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平凡”。这跟我想像中，或在里看到过的，那些活了数千年的人物完全不同。

当然……这份‘平凡’还要把涂云的外貌扣除在外才行……

对于我的总结，涂云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做什么评价，随后便又去一家干货摊前看了起来。

看向笑着询问家店的涂云，我暗暗紧了紧拳头。

在阴间看过涂云‘业所’祠堂里那么多的名牌后，我一直想不明白，似涂云这样足不出户的妖帝，是怎么结下这么多的缘，而且其中还有着不少善缘。

现在我终于多少明白了，不是涂云看似“足不出户”，而是他有着太多我所不知道的故事。

不论是李师傅还是只交谈过一次的黄保安，虽然涂云没有细说，但我坚信着他们身上与涂云一定有着“缘”。

黑无常曾说过‘回报善缘是一种执着’，现在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虽然黄保安我还没有太多的了解，但从李师傅的身上，我看到了与梦婆一样的“执着”。虽然李师傅不比梦婆，“回报”涂云的只是一些小事，但其中十数年的坚守，还是让我有一种难言的感动。

‘人在死时，如果还能记得结缘时产生的情感，缘才会完整，或化为善缘，或化为恶缘，待到阴间清了。’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结下善缘或恶缘后，灵魂会甘愿在阴间等那么多年，而只为那一瞬间的清了。现在看过李师傅这种“身边的执着”后，我便似明白了很多。

也许，到了李师傅寿终的时候，他与涂云的缘也会化为善缘吧。

回报善缘的执着是多么的强韧，而善缘的力量又是有多么的令人心暖。

此刻我也开始有所明悟。

‘这么多善缘的一头，那活了千年的身影，你们就真希望他有那万劫不复的结局，你们才满意吗？’我向着灵魂深处质问。

…………

一晃神间，我就与涂云边买东西边聊着一些闲话，最终站在了新家楼下。

说实在的，涂云在帮我爸妈买下一套房子后，或者说，我家就这样多出了一套房子的事情，我至今还没有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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