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似修罗场,白疏的出现,注定在今夜引起不少的注意。
没人知道白疏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她的确不应该出现在恒远的酒会,更不应该被韩骋单独照顾。
这些看似不寻常的举动,能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
白疏和周时的婚姻,很多人都知道。
这会儿即使他们相隔十多米,但是视线总是会把他们链接在一起。
白疏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以前对人群的恐惧,最后都修炼成直接无视。
但是她在意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这让白疏心脏隐隐作痛,不知不觉间她就又喝了许多酒。
直到最后。
趁着最后一丝残留的意识,白疏拒绝韩骋送她回去的提议。
白疏出了酒店,晃晃悠悠地站在酒店门口,等待愿意载她这个酒鬼离开的出租车。
陈冰冰想要挽周时的手,在被周时拒绝后,顺势拐了个弯,指向了不远处的人影。
“那不是白疏吗?”
周时望了过去,还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这么冷的天,外套不穿就算了,这会儿还把鞋子脱了,难道就不知道会被冻着?
陈冰冰发现周时没有立刻冲上去,心中也在窃喜,周时是放弃白疏了吧。
想来也是,周时可是浪荡子,他还能在谁的身上花多少心思?
陈冰冰发现自己以前蠢了,怎么就还想着对白疏下手,明明只要有耐心,就可以等到周时失去兴趣的那天。
“周时,要不我们送白疏回去,你看她那样子,要是被其他人带走了……”
周时一个冷眼,“有你事儿?”
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周时打开车门,“你先走吧,我和余杭他们还有局。”
陈冰冰咬了咬下唇,但是看周时走向了白疏相反的方向,也就没有敢多节外生枝。
“那我明天和你联系,安舟说要聚一下。”
“明天再说。”
周时甩下一句话,直接就去了车位。
等陈冰冰坐的车离开,周时又在车位上等了很久。
白疏一共招了五次手,没有一辆车愿意停下,路过她的时候还特意提速,生怕沾染上不该沾的东西,
最后白疏只能提着鞋,光脚往目的地走,她还记得和周时约了酒店,不过看样子周时是不会去了。
可是白疏还是不甘心,有一股劲儿就驱使着她,继续往酒店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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