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还是多读读圣贤书吧。”
白疏看到有女秘书抱着资料进来,她从沙发里站起,“谢谢您今天的招待。”
那杯咖啡,白疏终究一口没碰。
烫嘴,还有可能直接把白疏烫伤,起泡流脓水的程度。
也不管韩骋什么反应,白疏走到了外面的秘书室,找了个空地笔直地站着。
说好的半小时有人送资料过来,白疏前前后后等了快两个小时。
“白小姐,不好意思有些资料,我们还要修改一下,可能还需要你多跑两次,实在不好意思。”
从送资料的高管脸上的歉意,还有眼神的飘忽。
白疏知道了,韩骋说是帮忙,其实更像是为难白疏。
都是什么俗烂的手段,竟然也能拿着工作的事,来做这种幼稚行为。
白疏心中自有解决办法,惹不起躲得起。
他们部门那么多人,这些资料也并不是非白疏来拿不可。
白疏从韩骋的公司出来,立刻打车回公司把资料交了上去,也讲了还有几份资料需要再派人去取。
把情况都讲清楚了,白疏扯了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第一次主动地在部门请了半天假。
白疏此刻很需要一个独处,不被任何人打扰的环境,她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许久没有回来,陈旧的家具上铺上了厚厚一层灰。
白疏没有心思顾上这些小细节,换了鞋进了卧室扯开遮灰的旧床单。
她关了手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人一旦有了心事,真的就很容易犯蠢。
白疏忘了今天是周五,周时会回蓉城,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回周家。
她当然也忘了,她是需要告知行动的,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她有个此时还喜欢她的周时。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疏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尿急。
也许是还没睡醒,也许是药吃得太长时间,她已经习惯了在夜里起床不用睁眼。
只是白疏没有意识到,她没有在和周时的家里,狭隘的空间需要她小心行动。
闭着眼睛往前走,被脚边的衣柜绊了一下脚,她整个人失重地倒在了地上,膝盖和胳膊肘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白疏疼得快要失去知觉,想要爬起来却感受到长裤和腿上,皮肤有种撕裂在逐渐蔓延。
闻到空气里熟悉,又很陌生的潮湿,白疏那一刻心有些发慌,有些委屈。
明明以前她自己一个人活得好好的,自从和周时扯上关系,生活和心理改变,都让她措手不及。
白疏趴在地上,大声地骂一句,“臭周时!”
随着一声很小的开关声音,灯突然亮了。
白疏从地上抬头,就看到满脸怒气的周时,“你……你怎么……来了?”
也不知道是疼,还是对周时突然出现的紧张,白疏问的磕磕绊绊。
活见鬼。
周时下了飞机一直联系不上白疏,他着急得找了很多地方,最后才想起她这个小屋子。
本来是想狠狠地收拾白疏,叫她出门不打招呼。
可是这会儿见到她摔着了,周时的心又彻底软了下来。
到底还是自己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她在想要安全的时候,回到这个没有任何人的地方,而不是想依靠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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