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
此刻的霍君寒面色惨白,连话都说不清楚,额头青筋暴起,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林惊词虽然无法体会,却感觉此刻的霍君寒似乎要将自己,撕裂剥离成两个人了!
她有些心疼,还未出声安抚,整个人就被及时赶到的护士扶了起来,推出门外,
“家属请到外面等候,现在我们要为霍先生进行检查治疗。”
病室门关闭的那一刻,林惊词的心也悬了起来。
霍君寒是她守候了那么久的人,才醒过来,如果出点什么意外,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向霍老爷子交代?
她不停地踱步,像热锅上的的蚂蚁,越走心越焦躁。
嘎吱!
病房的门一打开,林惊词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双手紧紧揪住白浪舟的衣袖,
“君寒怎么样了?”
白浪舟被吓了一跳,随即恢复那派清雅,薄唇吐出几个字:
“很不妙。”
林惊词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双腿瞬间无力,瘦削的身形摇摇欲坠,若不是白浪舟扶住她的胳膊,只怕她就倒下去了。
“很不妙是什么意思?”
眼球上覆满泪水,林惊词却咬着牙,没有让泪水掉下来。
白浪舟见状,有些不忍,道:
“其实君寒能醒过来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嫂子,你对其他的事,看开点。”
说完,就侧开了身子。
去除白浪舟的遮挡,林惊词立刻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此刻的他,正屈膝抱头缩在床角,周身没了方才持枪的震慑,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惊恐,仿佛一条搁浅的鱼,蓝白色的病号服套在他身上,都是那么空荡。
垂眸敛去眸中泪意,林惊词缓缓走到霍君寒身边,柔声开口:
“君寒?”
霍君寒不安极了,整个人怕得发抖,往后缩着,即便已经没了后缩的位置。
林惊词放轻了声音,再次开口:
“我叫林惊词,今年21岁,就读于s城大学,我的生日是五月二十二,双子座,本来是一个花样年纪,没想到因为一份协议嫁给了你,所以我现在是你的老婆。”
这些话说完,霍君寒顿时停止了颤抖。
仿佛有什么人曾经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嘱咐过这些话,嘱咐他要永远记得。
整个病室里落针可闻。
微风拂过林惊词的发梢,突然多了点不一样的味道窜进霍君寒的鼻间。
终于,等到霍君寒抬头,当林惊词对上霍君寒那双眼眸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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