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过去没有宣之于口的那些话都一次性都补回来,两人聊了很久很久。
白天,睡前,他们总有说不尽的话。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去了一趟凡间界。
像是凡间普通的一对相爱的恋人一般,他们办了一场属于他们的婚礼。
红烛暖帐里,清冷醉态的青年红衣半褪,哭得很美。
前边或许是勾她,后边……大概就是情不自已了。
第二日,接近晌午的时辰,温折玉才慢慢转醒。
才醒过来,他便察觉到什么,忍不住去推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三个字。
唐今抱着他,意识还有些不大清醒,“师尊……”
听着她的咕哝温折玉有些心软,可……
虽然不适,到底,温折玉还是就那样模模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
他们大婚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大婚之后,或许是双修的缘故,温折玉的身体开始逐渐变好,境界也一点一点回升。
那一头雪白的长发也变回了泼墨的颜色。
白发和黑发唐今说不上更偏向哪个。
只不过相比于白发,那墨色长发落在被汗水打湿的玉白后背上的景象,似乎更有冲击力一些。
不知不觉中,春去秋来,唐今已在这个世界过了很多年。
温折玉与她依旧形影不离。
年轻的弟子已经换了一代新的,也不再有什么人在意唐今和温折玉的关系。
寻了个良辰吉日,两人正式结为了道侣。
来庆贺的人不少,人来人往的大典之上,已经继位成为太微宗新一任宗主的陆彧之送了两人一份礼。
时间能淡去很多东西。
陆彧之看着她,许久,“阿今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唐今回:“师兄也是。”
陆彧之低眸笑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席。
一直到大典结束第二天,唐今才问了温折玉:
“师尊昨日是不是醋了?”
温折玉手里翻着书,眉目如清雪般素冷:“醋什么?”
这便是不承认了。
唐今坐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躺椅上,撑着脸,脸上尽是慵倦:“没有醋啊。”
温折玉慢慢翻过一页书,没有接话。
唐今晃悠着椅子,良久,声音悠悠:“可是,昨日师尊的腿……”
“撕拉——”
一声清脆的响,听着从唐今嘴里说出的那句话,温折玉手里的那一页书不幸变成了一张废纸。
明明都老夫老妻了,但听到她说这些荒唐话,温折玉的脸上仍是控制不住地升腾起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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