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实在是太肉麻了!
“你坐后边吧!”安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慕倾嫣拉去了自己身后,她可不能学安荷。
慕倾嫣唇线轻勾,倒也没说什么。
“扶着我啊,不然摔下马去怎么办?你还真不会骑马啊?”安乐见她坐上来之后,一动不动的,觉得十分疑惑,贰说她不像个会骑马的,安乐便也信了,所以她也没再问慕倾嫣,直接就擅自安排了,可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吗?不会骑马总看过别人骑吧?没见过这么傻愣扶都不扶一下的,于是安乐不由分说地拉过慕倾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安乐背后骑马跟随的安婧不偏不倚正好看到这一幕,眉头不由一皱。
慕倾嫣看了看自己的手,眉头微微一挑,意味深长地靠近安乐耳边道:“可你不觉得……如芒刺背吗?”
“不觉得啊。”安乐耸耸肩,背后就是慕倾嫣,刺什么背,这女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她有瘦得像根针吗?
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愣,慕倾嫣无奈地摇摇头,想来人家盯的是她,这丫头又怎么会有感觉,不过这安二小姐……气势是不是有点盛,总觉得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带了一丝敌意,仿佛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已经是这般了,只是今天的敌意更甚。
想想昨晚看到互相依偎的二人,慕倾嫣的心有些沉重,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但是她今天能坐在安乐身边,她觉得心情十分愉悦和安定,搂着安乐腰间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一时间也忘了避忌。
突然背后传来的异样触感,让安乐顿时一个激灵:我去……我只是让她抓紧一点我的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胸也贴过来!
这到底算是谁吃谁的豆腐啊!
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她不能矫情!
“出发!”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还有鼻尖间那股女儿家的体香,安乐脸红得不像话,强装镇定地悄悄挺直了腰杆,一甩马绳启程了。
在门将的带领下,几十匹马同时疾驰而出,后面还有从镇内四面八方蹿出来的‘影’们的黑马紧紧跟随,一时间场面竟然十分浩大,引得五陵镇的百姓们惊慌失措两面躲避,纷纷侧目。
“怎么,你在害羞?”安乐在赶路,但慕倾嫣能感觉到安乐的僵硬,不由觉得好笑,戏谑地在她的耳边调戏了一句。
“放肆!”感受到耳边的热气,安乐羞红了脸,没好气地用肩膀顶了她一下。“不要靠我这么近!”二姐可就在身后呢,误会了可怎么办!
“可是,不是你让我抱紧一些的吗?”慕倾嫣眉眼一弯。
“你……你……”安乐被怼得哑口无言,半天想不到可以反驳些什么,只好马尾狠狠一甩,假装专心赶路,不爱搭理她了。
慕倾嫣抿嘴一笑,她好像总是喜欢惹这个人生闷气,是为什么呢?
“公子,属下以后可否常到五陵镇看看?”木凛和玄武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安乐身边,就在此时,一直一声不吭的玄武突然开口了。
安乐不解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不喜欢这里吗?”自从‘影’成员把他卖了换落脚点,他的脸色一直就臭得跟吃了屎一般,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所以安乐觉得他可能恨不得马上就逃离这里,所以现在离开的这一刻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玄武沉默了一会儿,开口缓缓道:“属下和老太太说要走的时候,老太太一人躲在玉米屋里静静地抹了好久的眼泪,她说她也知道属下不是她的儿,可她就是止不住这念想,临走前还偷偷给属下塞了好些吃的,尽管有些都糊了,但是那也是老太太彻夜在厨房里摸着黑准备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对属下那般的好,这些天来,属下已经打心底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娘了,此次离去实属无奈,她的独子为国捐躯了,她也老了,眼睛也看不大清楚了,晚年无人照料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属下实在是放不下她。”
安乐还是第一次听到玄武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
可是啥叫‘从来没有人’对他那么好!这些年的饭真的是白给他吃了,她有一口吃的,从来都少不了他们俩兄妹好吗?这人要不就不说话,一说话就叫人好伤心啊!安乐的内心泣不成声。
安乐悲鸣之余,也认真想了想,说道:“老太太与我们有恩,走的时候我给她留了好些银两,不过想来是我不周到了,老太太真正需要的定然不是这些,既然你也放心不下老太太,何不认了她做干娘,等咱们回到京都,你便找时间接了她去京都颐养天年。你也知道,咱们啥都缺,就是不缺钱和房子,到时候你想安排老人家住哪间庭院便住哪间庭院,也算有个牵挂了,将来你要是有了心仪女子,也好有位长辈为你坐下高堂,岂不乐哉?”
玄武微微红了耳根,低声细语地道:“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一旁的木凛看乐了,笑道:“公子,你可别打趣我兄长了,那么木讷的一个男子也能被您调笑得面红耳赤,公子您可真有本事。”
安乐得意地笑了笑,看着两边飞快掠过去的枫林,心情大好。
“京都,我们回来啦!”安乐仰天大笑。
‘影’们也是放荡惯了,纷纷嗷嗷地跟着安乐鬼哭狼嚎,惹得门将们哄笑不已。
这场原本紧张不已的逃命之旅,在众人一天连续不休的赶路,在激动欢愉的气氛下最终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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