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夺回主动权,但又克制住了。
耳边全是沉清嘉粗喘地声息,手下肌肤层层涌出的热意,妙善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解开衣衫,沉清嘉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闪过得逞。
从长案上弹起跃下,把妙善抱了上去,解开层层衣服,低头吻了吻纤细玉腿中缓慢渗出液体的花穴,妙善颤了一下,指尖难耐地插进沉清嘉粗黑油亮的发间,鲜红花穴往里缩,沉清嘉灵巧地挑开肥厚花唇,收拢牙齿仔细地含着花唇在嘴里慢慢品味,妙善喘叫不已,不断挺着腰往沉清嘉嘴里送。
“啊哈……沉世子~”
沉清嘉抬起头不满地拍了一下女孩大腿外侧,“叫哥哥。”
妙善呜咽着改口:“哥哥~呜…”
男人灼热气息喷洒在花穴处,忽而一个灵巧坚韧的软物滑进发痒的穴肉中,那物肥厚湿滑,腔肉的褶皱被他不断搅动戳碾,温热口腔更是吸着腔壁里的软肉,只将妙善的魂也勾走了,哥哥地喘息淫叫不断。
沉清嘉听到妙善娇软甜腻的呻吟时,下身肯定汁水四溢,他快速地吸吮拨弄花穴各处,高挺鼻尖不断蹭动花唇里的肉珠,两相挑弄之下,很快妙善尖叫一声泄了次身,泪水没入发丝中,而那滚滚汹涌的淫液尽数被沉清嘉吞入腹中。
沉清嘉吞咽时故意发出啧啧吸溜声音,肥厚大舌捅一下又卷一下,灼热鼻息弄的妙善身上又发痒,不断涌出甜腻淫液腔肉,一下夹着沉清嘉的舌头,又侧头看来看沉清嘉胯间竖得老高的肉色打棒,露出垂涎神色。
那垂涎神色看得沉清嘉哑然失笑,若不是后来自己主动找人问过那庵堂,会真以为小妻子在不明不白的地方长大,但为何她又如此谙熟男女之事呢?
虽然小妻子失了身,但那夜也明白她的花穴并没有多少来客,否则最深处的小嘴不会如此折磨人。
沉清嘉胡思乱想间起身吻住了妙善的唇勾着那小舌互相舞动缠弄,“下次见到我不要避开,叫我哥哥可好?”沉清嘉情迷时也惦记着嘱咐小未婚妻,妙善胡乱点点头,双手抱着沉清嘉青筋爆出的脖颈。
很快那根肉色打棒便挤进了花缝,先蹭了蹭花唇和肉珠,沾满粘液后就慢慢地送了进去。
妙善是第二次吃这个大家伙,但上次记忆全无,忘记了这肉色阴茎的龟头更大,撑开得难受,她看着身前昳丽非凡地沉清嘉面容发红,颇有几分妖冶之意,存心要把这根东西全部吃下,推开沉清嘉,又主动握住阴茎前端扭动腰肢碾磨花穴敏感处,边蹭口中发出婉转呻吟,直接将花穴外的瘙痒好好地抚慰了一把,穴口出的淫液发洪水一样滴滴哒哒地流,但都被肉色阴茎全部沾满,整个肉棒都晶莹透亮。
沉清嘉喘着粗气直接顶了进去,这一次花穴彻底软了,层层媚肉乖乖吸吮肉棒,他打桩似地猛干了半刻钟,就把那鲜红肉穴填满了白色精液。
他本欲想抠出来,但妙善腿颤抖得厉害,压根受不住,糜艳红肉更是往里收缩挤压,花心出又分泌出一股透明汁水,更为腥臊一些。
这是那杯茶水所化的尿液。
他抱着妙善整理好衣服又耳鬓厮磨了一阵后,从角落里拿出拿盏美人转鹭灯,说了一番酸味浓浓的话:“妙妙想要花灯,下次叫我就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最好的。”
茶楼二楼的沉清嘉看到了猜谜的叁人,这灯本就要送给她的,但见苏淮愣小子似的围着她,心里就醋了,便有了画舫主动诱惑一事。
妙善虽然跟他主动欢好,但始终记得他这人身上那份距离感,她不喜欢。
“我喜欢那盏莲花灯,有人愿意为我取,我又为何不能要?”
沉清嘉本以为跟她亲近一番后,妙善会软化态度,又听闻这话,对苏淮的嫉妒和对妙善的责怪又浮上心头。
“你要的,我也可以给你,这灯是我辛苦赢来的难道比不上小小的莲花灯吗?”
“你赢来的灯是最好的,但不是我想要的。”
沉清嘉脸色难看地送妙善回了偏门,守门的婆子打着瞌睡,看到妙善逛了一圈又带回来一盏精美无比的转鹭灯,十分惊诧,忙把翠羽拿过来的包袱递过去。
妙善把包袱转交给车夫,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沉清嘉看着洗净的黑色大氅,心中感叹自诩样貌风度京城第一,却没想到在这小未婚妻身上吃了两次亏。
这夜累坏了妙善,德安候和尹子康也是忙得半夜才睡。
有些事为他人做了嫁衣,楚王也辗转难眠。
林怀玉没有参与这些,但却借助方法巧妙地失身给了情郎,在情郎懊悔之时,委屈哭泣表示不怪他,愧疚之下情郎发誓回府禀明双亲前来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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