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个爆栗在头顶炸开。
得寸进尺。
壬年活动打疼的手,边教训他:我看你是精虫上脑了,荒郊野外的,万一来个人你还要不要脸了?
又不是没在这里干过
那能一样嘛,当时乌漆麻黑的,现在
壬年抬头,刚才还红日西斜的天幕突然黑了下来,男人开心地将她扑倒,现在可以啦。
可以你个鬼。
壬年把人推开,看到他那急色的样就来气,一巴掌拍向他的裤裆,干干干,就只知道干,我连你的鸡鸡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
他捂着裤裆疼得在草地里打滚,都爱爱过好多回了,怎么会没看到
哼,还不是因为你不肯脱裤子让我瞧。
不对啊,明明每次都脱光光的
哎呀,你不懂。
她掰着手指,尝试用通俗的语言跟他解释,就是在另一个世界,有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我得先看到他的鸡鸡,才能看到你的鸡鸡。
跟我一模一样?
他已缓过气,爬起来在她身边坐好,壬年点点头,名字,身高长相,一模一样。
而且都有条大黄。
他两手撑着脑袋:所以有时候主人不在,都是去找他玩了吗?
嗯。
男人别过头,后脑勺留给她。
不开心了。
任年推一推他,你这是干嘛?
还能是干嘛。
他鼓着腮,一字一句地说:吃、醋、了。
她脸一黑,给他一巴掌,醋你个头。
我又不喜欢他
她弱弱地嘀咕,拔起脚底下的杂草。
旁边他用力地点头:喜欢他干嘛,连鸡鸡都不给主人你看。
嗯,藏那么严实,肯定是个小鸡鸡
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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