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他胳膊,故作凶巴巴的态度:让过去点。
他挪了挪身体,让出点位置,胳膊规规矩矩地搭到自己腰部。
壬年见此,气呼呼地躺下,腹诽道有个屁用。
帐篷就这么点大,两个人微侧过身紧挨着才勉强睡得下。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壬年把握十足,在心里面数数。
温香软玉在旁,就不信他扛得住。
十分钟
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
往常听来无所谓的蛙声虫鸣,此刻显得无比聒噪,壬年再按耐不住,一个翻身扑到他上方。
干嘛?
他将手枕头,从容不迫。
壬年气结:你别装了。
屁股底下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硬。
他耸了耸肩,坦然承认:抱歉,正常生理反应。
他又不是柳下惠。
她抓耳挠腮:那你干嘛
不上。
男人凉凉地说:我洁身自好,只睡自己的女人。
虽然之前被骗了一次,但总不能一错再错。
错你大爷。
壬年给他一捶,怕自己理解岔了,所以你想当我男人?
他眯起眼直勾勾盯着她:你觉得呢?
可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呵。
他屈指,往她额头不痛不痒弹一下,说话更轻:笨蛋。
你才笨呢。
她别过头去,却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给个准话。
男人催她。
想当我男人也成。
明明紧张得要死,偏还要装出个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冲他挑衅地一扬下巴,看你有没有本事吧。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彼此换了个上下,男人沉腰抵住她的柔软,脸上罕见闪过一丝狠,警告她:你千万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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