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啊。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告诉她:但是亲自己的主人不是很正常嘛,我养的狗也喜欢亲我。
它是狗,你又不是!
差不多嘛,你不是已经说了要养我嘛,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他亲昵地挨着她,脸颊蹭她的肩窝,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
壬年想了想,深觉他说的很有道理,便同意说:那你舔吧。
刚好走到她家家门口,奶奶带着老太去旅游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领着人进到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躺,命令他:舔吧。
嗯是要舔全身嘛?
那还用说。
壬年敞开四肢,瞄他一眼,难不成你是想偷懒?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偷懒呢。
他脱了鞋上床来到她上方,怕压到她,大半身体悬空,小心翼翼地先亲她的耳朵,舌尖含住耳垂挑逗。
壬年嘤咛了声,胳膊搭上他肩膀,命令道:把你衣服脱了,我要摸你的腹肌和大胸。
他依然脱掉上衣,顺便要解裤子,被她制止:那个先不用。
脱衣服就行了。
壬年想过了,她现在还没胆量跟他上本垒,虽然只是在梦里,万一跟现实一样痛怎么办。
可是不脱怎么做
他抬头可怜地望向她:不是说了回来继续吗?
一会儿脱行了吧。
她敷衍地回话,催促他:快舔,没把老娘舔舒服就剁了你的小鸡鸡。
说着一条腿伸到他胯间,上下磨蹭他的大腿根。
他似欢似疼地呻吟,没空再纠结脱不脱的问题,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脸蛋上,含住她的下唇挑逗舔舐,有别之前的温柔似水,充满了情欲和攻击性。
单身多年的壬年那经得起他这般撩拨,全身迅速起火发热,两条腿勾住他的腰臀,难耐地催促他:再快点。
魏歇的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排扣,握住一只小白兔揉捏,粗粝的手指刮蹭柔嫩的乳肉,弄得身下的人阵阵颤栗。
别这么用力,你要捏坏它不成?
她细声娇嗔,他笑呵呵解释说:捏不坏的,而且会越揉越大,主人的兔兔有点小,我帮你把它们揉大吧。
壬年咬牙切齿:你闭嘴吧
唔那行吧。
他低头含住另一颗蓓蕾。
听她的话,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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