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南长宁打听到木可柯身边那块“太妃糖”的情况。
姓羽,名枫言。据说很早就和木可柯玩在一起,有传闻是青梅竹马。
她信,人的一生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有青梅竹马不奇怪。
南长宁不满意是因为木可柯只和羽枫言走近,有运气遇到没运气搭话,她能不记恨?
冲上前打断他们说话感觉会被讨厌,一直未完成她和木可柯交朋友的计划。
羽枫言就是活生生上辈子她南长宁的死对头!不然干嘛总不给她靠近木可柯的机会?
每次这样,她难道要一辈子靠不近自己“偶像”半步一句话?
南长宁挤出的眼泪把眼角弄得红红的像只兔子,手背擦擦眼角残留的泪痕,声音沙哑。
“那……我们不做朋友,可不可以先做普通同学?能有时间就去找你玩的那种。”
能不能靠近你一点,成败在此一举。
失败不可怕,可怕没有接受失败的勇气。
她可是做过功课的,能接受失败,反正以后又不是见不到,总有一天上天会仁慈一回,满足她愿望。
“为什么想和我做朋友?”木可柯犹豫。
为什么想和她做朋友?她性子孤僻,为人喜静,她们完全是不同一个世界的人。
成为朋友没多久可能就会散场,重感情的她觉得不交朋友是最好的。
不会有散场后的麻烦,没有离别后的伤感。
不交朋友她也能正常生活,友情不过是人生需要或不需要的东西,没太大影响,最多人生不完美。
而羽枫言纯属意外,在木可柯六岁前遇到的朋友只有羽枫言,小孩子年纪小,合得来很正常。
南长宁吸鼻抽泣,声音底小,说话断断续续,她如实回答:“因为,你漂亮可爱、神秘、安静。喜欢你,不是件正常的事吗?”
不是正常吗?
木可柯这个小女孩就像会魔法一般,见过她的人都有一种自然想和她亲近的想法。
做事沉着冷静,即是有人挑事也能几句话让对方从哪来滚回哪去。
这样一个吸引人的漂亮女孩,没几人不喜欢吧?
木可柯听言,不怎么意外。
并非南长宁一人说过,她听许多陌生人说过,想踩她瞪高几步山的人多了去了。
女孩擅长观察周边人的情绪,她能从南长宁眼里看出,女生是真无恶意,单纯心思就像她嘴上说的那样。
只想做朋友。
木可柯抵触“朋友”一词,际遇会马上结束话题。
此刻,她平静不失礼貌道别,“同学,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话罢,转身加快脚步离开。
留下泪痕未干的南长宁,“……”
果然,跟大佬做朋友是有难度的。
擦净泪水,南长宁平复复杂的情绪,直走回自己定的套房。
走着走着,她发现不对劲。刚刚木可柯是不是在这层走?难道也住这层?
木可柯酒店房间。
木可柯回来后就往床上扑,松软的白色薄被如同羽毛般柔和。
窗外有阳光照进,被子晒得缓缓的,她整个身子放松下来,所有疲惫重重压着她娇小的身躯,好像身体要陷进去一样,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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