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吗今天就要连着你家长监护人一起……”锤!
就在我打定了主意要跟飞鸟信的家长来一场“坦诚”的“交流”,充分“探讨”一下有关问题儿童的教育问题时,我听见了一阵脚步声靠近。
然后,我就看到了表情古怪的大古队员走了出来。
不仅如此,原先还一脸消极抵抗的飞鸟信这会儿竟然扭过了头,冲着大古队员语气乖巧地喊了一声“哥”?
嗯嗯嗯?哥?
卧槽,圆大古你是飞鸟信他哥?
锤人脑壳的手微微颤抖,我跟大古队员面面相觑。
半晌,蹲在树梢上的我极力绷着一张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大古队员好巧,你也来这里玩啊。”
“嗯……嗯。”
我看到大古队员的眼神在我跟飞鸟信的身上转了几个来回。
他的表情和眼神极其古怪,我几次都看见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咳,队长,我就是飞鸟信的监护人。”
过了半晌,我听见我家乖巧可爱的队员这么对我说。
我:……???
啊这,你就是这混球的监护人?
大水冲了龙王庙,其实咱都是一家人?
你弟弟总嚷嚷着什么王牌飞行员,绝对有你这家伙的原因在内吧?
等等,说起王牌飞行员……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眼前的大古队员,在看到了他身上的制服有剐蹭的痕迹后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说起来,之前战斗时他是不是差点一头扎进怪兽的包围圈里?
跟他弟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贴脸的那种。
“大古队员,请你如实告诉我,胜利飞燕一号机现在的情况。”
“啊,这个……队长,咳,我想胜利飞燕一号大概是需要回去修复一下的。”
最终,我听见大古队员这么回答了我。
这一刻,我觉得大古队员的身影在我的眼中变得无端的可恶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
你妈的,你俩可真不愧是兄弟。
一个摔飞机玩,一个干脆拿飞机炸烟花。
麻了,真的麻了。
脑瓜子疼。
“大古队员。”
“是,队长。”
“这次战损全部从你工资里面扣,你没、有、意、见、吧?”
低头看着站在地上的队友,我面带微笑,硬生生的单手捏断了扶着的树枝。
至于原本挂在这根树枝上的飞鸟信因此倒栽葱一头扎进了地上的坑里,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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