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和谢彦总共也就那么一二三回的交道,而且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轻浮随便之人。
“会不会他单纯就只想送个香珠,其实没有其他意思?”
她对这种感情很陌生,到今为止也就在路过秋白时被直球塞了一份,所以不安无措。
“如果只是香珠那倒还有可能,但是东陆香珠”秋白摇摇头,说到这儿明显停顿了下,声音有些发沉,“不会错的。”
琳琅彻彻底底傻眼。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要奇怪,谢彦到底为什么对她有好感?还是要疑惑什么时候对她有好感的?
难怪他刚刚走的时候是那个表情,估计直接被她整无语了……表个好感结果牛头连马嘴都没对上。
琳琅直接就是个驴鼻子。
大驴鼻子。
“那、那这一盒香珠东陆的大香珠子……我现在给他送回去?”说话间她舌头都在绕圈。
其他事情都能莽,这种事不行。
“无妨,你且收着。”
秋白见她急的快冒火了,不由柔和下嗓音安慰,“他既说是诊费了,那想必是试探后看你对他无意所以放弃,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
其实应该是还没开始就结束。
谢彦很果断,有好感就上,不行就算。而全都趁早的好处就是,发现她是驴鼻子……跑路也能早点。
就挺好的。
“少年慕艾,人之常情。”他替这位险些成为受害者的人说了句体面话。
但琳琅自动提取关键字,嘴在前面跑,脑子没追上。
“你喜欢过别人?”
“……少看话本多做饭。”
对方气笑了,但随后又认认真真回答,“没有。”
因为太没常识把人噎跑,转变成欢乐喜剧场的,琳琅大概是第一人。她挤出一抹苦笑,“我只以为簪子才是。哪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香珠、簪子、香囊这几样都有思慕之意。”秋白耐心解释,又让她往角落里靠一靠,躲风。
没他,这姑娘估计会和锅铲过一辈子,还很开心那种。
想到这儿,视线再度落在那只檀木盒上,他唇角又抿成一条线。
琳琅难得灵光一闪,踮起脚尖往前探了探身子,带了点小心翼翼,生怕蒲公英炸毛般问:“……醋了?”
对方身躯明显一僵。
默了片刻后,坦诚点头:“嗯,是有一点,不多也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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