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
砚行“嗯”了声,简单的一个字透出几分赞同的意味。
“你嗯什么──”话说一半,桑吟回味过来他的意思,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惊疑不定的:“你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说着,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这么不正常。”
霍砚行挡开她的手,转了话题:“吃完饭我就会京城了。”
桑吟咽下嘴里的东西:“工作忙完了吗?”
“嗯。”
实际上是压根还没开始忙。
华臣那么大的一个集团,虽然各部门负责人和总裁办的助理秘书的专业能力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但是每天需要霍砚行过目的文件资料也不少,他公然翘班一整天,工作都没来得及安排好,估计现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已经堆积如山了。
桑吟点点头,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一会儿送你去机场?”
毕竟两人现在是夫妻关系,霍砚行都已经把行程告诉了她,她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
“九点的飞机。”霍砚行看了眼腕表,算出时间:“从这儿到机场需要一个小时,现在是七点,你还有半个小时吃饭的时间。”
桑吟:“……?”
她这张嘴可真贱啊。
好端端提什么送他,狗男人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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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拍摄周期比较长,为了方便出行,桑吟来杭城的第一天就先去租了辆车。
吃完饭亲自开车送霍砚行去机场。
她本来以为霍砚行这次出差,严鸣也一定跟在身侧,或者是其他助理,没想到返程的路上只有霍砚行一个人。
“你出差怎么一个助理都没带啊?”桑吟打着方向盘疑惑出声:“行李也没拿?”
“临时决定的,没来得及。”霍砚行坐在副驾驶,摘下眼镜,略显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昨晚零点过后,江边的烟花秀持续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其他人该醉的也都醉得差不多了,霍砚行叫来酒店工作人员把一群头脑不太清醒的醉鬼挨个送回房间,然后抱着桑吟回房。
烟花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桑吟浅浅的睡了一觉,等到房间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醒了。
她酒品不太行,闹腾了大半个晚上,他嘴唇上的破口就是她昨晚回房后咬的,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也是不老实的拱来拱去。
霍砚行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现在多少有点乏。
桑吟闻言,一丝念头在脑海里掠过,速度太快她没来得及抓住。
扭头看了一眼副驾,发现霍砚行已经闭上了眼。
她自我认知非常清晰,关于昨晚后半程的记忆她没有任何印象,典型喝的断了片的表现,回房间后肯定没少闹腾霍砚行。
一时间有些小小的内疚,等到前方红灯处,她踩了刹车,从后排车座拿过一条毯子,抖开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
打量的目光从他眉眼开始下滑,停在他破口的嘴唇上。
伸出一根食指,照着结痂的地方戳了戳。
咕哝:“肯定背着我吃了什么好东西,遭报应了吧。”
时间掐得准,桑吟送霍砚行到机场的时候恰好广播开始登机。
两人站在安检门前,霍砚行又是一番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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