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生物在染上情谷欠时都难保持理智,届时桑觉再咬人,未必能控制力道。
随后,霍延己才戴上手套,坐靠到床上,把桑觉抱到自己怀里,胸膛拥着单薄的脊背。
“不是要教?”霍延己低声道,“尾巴拿开,不要挡着。”
“呜……”
“手给我。”
嘴巴被封住了,桑觉只能说一些含含糊糊的话,表达
不清:“挤挤——”
“不用动嘴。”霍延己声音要比平时沉一些,“腿|打开……握着。”
桑觉挣扎了下:“不要瘦套——”
尾巴钻进手套,强行给霍延己捋下了一半。
霍延己呼吸都重了些:“桑觉,别任性。”
可惜桑觉不听。
小恶龙就是要任性的,尾巴尖勾出手套,直接一甩,扔去了床尾。
“……”
全程是在被子会不可避免地碰到周围皮肤。
另一条手臂固定着桑觉时不时扭来扭去的身份,脸颊一直在颈窝蹭,想去咬喉结。
奈何脑袋不能转一百八十度,每每都差那么一点。
小恶龙脾气大极了,手掌被包裹着,极为不耐,哼哼|唧唧。
霍延己眸色暗沉,道:“再乱动就把你关浴室。”
桑觉顿时乖了,安静下来。
但这种简单的动作显然满足不了,桑觉含糊不清地问:“您唔嗓子疼汪……”
“这时候就不用说您了。”
“汪。”
“尾巴拿开。”
“微巴不停话……”
时间有点久了,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这样下去不行。霍延己眼底染上了浓浓的墨色,眉头紧皱:“桑觉,我要碰你的尾巴了,同意就点点头。”
桑觉没有点头,但尾巴十分直白地钻进宽厚的掌心,主动极了。
下一秒,尾巴尖就被捏住了,温热的指腹轻轻碾着。桑觉全身一麻,直接瘫进了身后怀里,耳根红得能滴血,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说“不要捏”,而是乖乖的一动不动。那只带有老茧的手掌圈着尾巴向上移动,直到碰到尾巴根,揉安,研磨。
裤子彻底滑到了腿弯,再怎么小心也会碰到不该碰的位置。
力道不自觉加重了,桑觉的嗓音透着皮质腰带传出来,嗯嗯啊啊的,好像在说疼,但肢体表现又不是那么回事。
过了会儿,桑觉腰一抖,结束了。
他反过身闷进霍延己怀里,隔着皮带蹭咬霍延己脖子:“窝快吗?”
“还好,第一次很正常。去洗澡了,桑觉。”
霍延己解开桑觉嘴上的皮带,抱起人往浴室走,他让桑觉靠墙站着,打开花洒放到桑觉手里:“可以洗吗?”
桑觉点点头。
对上视线,才发现桑觉的脸被皮带勒得有点红,怪可怜儿的。
霍延己隐晦地勾了下唇:“以后再咬人,就绑着皮带睡觉。”
桑觉:“……”
坏己己。
霍延己转身离开,去客厅洗了把手,他拎了拎汗湿的睡衣,又倒了杯凉水,走到阳台上听哗啦啦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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