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车隔几分钟叫一下隔几分钟叫一下,打这上面留的电话也没人接……”
席舟走过去一看,居然车门没合紧,车内灯还开着,“抱歉,是我忘锁了,不好意思。”
温随看一眼席舟,他还背着他,将他往上兜了兜,没让下来,直接单手拉开副驾的门,将他放在座位上。
然后才绕到车尾开后备箱,对那保安说,“给您添麻烦了,下车太急,就忘了。”
保安也说是,“猜到估计是急,不然这大半夜的谁来医院呐,我看你车就像没锁的样子,都没敢走,想万一有啥贵重物品在里面,能帮你看着点。”
“真是谢谢您了,”席舟从后备箱拿了两瓶饮料。
保安开始推拒,被席舟几次坚持只得收下,“谢谢啊。”
席舟道,“别客气,您夜班辛苦,喝点饮料提提神。”
“哎,那你快回去吧,晚上开车注意点啊,接到人就不急了,安全第一。”
保安还帮忙指了指出口更近的方向,席舟摇下车窗跟他挥手告别。
温随在车里看到,席舟似乎跟谁都能相处得融洽。
等车开远些,温随问,“你忘记锁车了?”
明知故问,席舟目视前方道路,“是啊,想笑就笑吧。”
温随倒没想笑
,却是另一种微妙的感受。
他微微眯眼,像爪子打猫呼噜时的那种表情,如果没看错……他发现席舟耳根那里,好像红了一小块。
莫名地,心情有点好。
后来在车上温随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到家才被席舟叫醒,看表已经过了零点。
大概把时间睡乱,等真躺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
温随起来喝水,发现席舟竟然还在挑灯夜战,书房门下的缝隙里透出光来。
爪子蜷在那线光前面,看到温随,惆怅地喵了一声。
主人出去带回一个主人,它反而还被冷落。
温随想蹲下来摸摸爪子的脑袋,可膝盖不方便,只得弯身碰碰它。
爪子爱答不理地扁起耳朵,显得很郁闷。
“……你也觉得?”
温随没头没尾问了它这么一句,书房门打开,是席舟听到动静出来了。
爪子正要扑他,被温随一把抱起来,按在怀里,“睡不着,看你屋里有灯。”
“哦,赶点东西,快写完了。”
席舟微微垂着眼,勾起手指在爪子前额处贴了贴。
温随观察他神色,“我觉得你好像……有点不高兴?”
席舟一怔,听他接着又问,“是不是因为我说不去公开赛?”
“……”席舟避开温随视线,可这基本约等于默认,“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
准确说,是有点低落吧。
“我也觉得已经计划的事情临时改变不好,”温随客观陈述自己的考虑。
“但袁锰因为我才受的伤,而且他学习确实有点跟不上,我应该多帮帮他的,再说前段时间光顾着自己考试,都没跟他……”
“我明白的。”席舟突然打断。
他语气并不算多突兀,可温随还是讶异地顿住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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