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冷静。
“问题就出在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身上。”柳云舟说道,“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与这个小妾有莫大关系,与鼠疫也有莫大关系。”
裴清宴:“正是如此。”
“审一审他们两个,应该就能真相大白。”
他看了看天。
“事不宜迟,该行动了。”
柳云舟:“清宴,可不可以将这些消息传递给顾明朗?”
裴清宴眯起眼睛:“可以。”
“那我们就再等等,
等顾明朗将事情闹大之后,我们再出现也不迟。”柳云舟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又道。
“等会儿,可以带我去吗?”
裴清宴笑:“当然可以。”
柳云舟道:“那,在去顾家之前,我想先去一趟刑部大牢,借一个人用。”
“谁?”
“闫罗。”
裴清宴挑眉:“如果拷问的话,你的师兄林鹤归更擅长,在林鹤归手下,没有犯人能逃得过,闫罗的手段过于凶猛,怕是还没问出什么来,人就废了。”
柳云舟语气森森:“我知道。”
“我师兄精通经脉分布,知道怎么让人最痛苦还不死不伤,闫罗不一样,闫罗就是一个变态,他不在乎拷问什么,他只在乎怎么破坏一个人,而,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裴清宴额角跳了一下。
的确。
闫罗的手段,适合给柳莺眠报仇。
“闫罗会在顾家等我们。”裴清宴道。
……
顾家。
顾明朗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召集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想从下人们口中问出莺儿被扔到废院的真相。
下人们却三缄其口。
就算他威胁要将他们撵出去,也无人敢说半个字。
顾明朗烦躁不堪。
他知道,这些下人都是母亲训练出来的。
也是
母亲命令他们不准说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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