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快停车!”
坐在副驾驶的厉小五扭头看了一眼,开门下车,快速将后大座放平,扶着厉瑾年躺好,给他插上氧气管和心电监测仪。
他撕开厉瑾年的黑衬衣,从医药箱中取出纱布和酒精,给厉瑾年清洗伤口、包扎。
宫晴雪凑上去看,瞳孔猛地一震。
厉瑾年的胸膛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抓伤,有一道最长的伤口,目测有十几公分左右,看起来血肉模糊。
“姜小姐,总裁来之前注射过欧美琳,这会出现了心脏骤停的症状,目前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给心脏强刺激。”
“请你设法刺激他,让他的心脏能够正常工作!”
“好,我知道了!”
宫晴雪轻车熟路地脱掉厉瑾年的鞋袜,歪着脑袋一脸认真问:“厉特助,你们车上有缝衣服的针吗?越长越好。”
她脸上的表情严肃又认真,让厉小五猛然想起,用牙签扎总裁脚心的宫晴雪。
他扫了眼昏迷的总裁,神情淡漠地说:“有曲别针,我给你加工一下。”
一路上。
心电监护仪鬼叫了一路。
灼宝捏着曲别针,坐在厉瑾年的身上扎来扎去,嘴里嘟囔着:“驾,驾!”
宫晴雪将手机高高举起,不停地观察手机的信号。
余光瞥见厉小五频频回头看,欲言又止,她神色淡淡地解释道:“你不是说要给厉总心脏强刺激吗?灼宝做的挺好的呀。”
她此刻担心华小枫的安危。
哪有心情管厉瑾年,只想赶紧回到苏江市。
夜幕降临时,车子抵达临湖而建的临月湖别墅。
高高的牌楼上写着古朴典雅的四个大字:临月湖居。
枝繁叶茂的木棉树从高高的院墙里,伸出嫩绿的枝丫,好奇地眺望着来人。
宫晴雪抱着灼宝抬脚下车,往里走。
看着远处树荫下缓缓走来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
是父亲!
三年未见。
他眼角的皱纹又深了许多,正在专心整理手中的鸢尾花,喃喃道:“徽柔晴雪,今天的花开的特别好,上面还有小蝴蝶呢,我这就给你俩摆上。”
他只盯着手中的花看,好像其他的人和事都不存在一样。
宫晴雪心如刀割,眷恋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父亲。
很想扑到他怀里叫一声爸爸,告诉他,自己没死!
可是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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