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沨看着祁言逐渐变得更性感的脖颈,额间的头发有些凌乱,被领带的深色压抑住的眉眼或许是皱着的。夏沨觉得自己选择蒙起祁言的眼睛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如果看着祁言,她一定撑不到这时候。
掌控有时候也挺累的,她不是祁言,做不到全然发泄。
夏沨慢慢坐下去,难耐地吞吃了一部分,这场几乎由她主导的性事里,她可以分外明显地感知到穴口被撑成什么程度,从一个三角的小口括成圆柱状,紧紧地箍在祁言的性器上,手里握着的部分不能再进入半分就已经到了极限。
想听祁言叫床还没听见,她自己先叫出了声,由于是自己控制的,叫的声音不是很大,像叫春的猫。
对于夏沨来说,到这个程度已经逼近极限,但眼下恰是将祁言不上不下地吊在了半空,想动。
因为夏沨需要适应时间,她一直没动,就这么含着,祁言舌侧咬得死紧,手上忍不住揉捏夏沨的腰催促。
“等……等一下……”夏沨嘶着气音道。
祁言听着夏沨阻止的话停了手。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脆弱过,刚进入组织的时候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不觉得,被人拿刀尖抵住心脏也不觉得,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开始呈现出人类脆弱的一面,而且不介意对眼前的人袒露脆弱。
“夏沨。”祁言眼睛被蒙着,体感所有的触觉都翻倍迭加。
夏沨还在适应身体里的感觉,以至于双腿跪得有些僵硬,控不住地下落,哼着声答:“嗯?”
祁言的手控上去,从后背挑开夏沨的衣服,大腿碰了一下夏沨,夏沨忍不住落下去,将性器又往里推了几分。
祁言眼前一片黑暗,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埋在夏沨体内,祁言闭着眼睛,在黑暗中对夏沨说:“我害怕。”
害怕?夏沨被这一下逼退神智,哼唧了两声,想说害怕是什么体验,跟她理想中的性爱评价不一样啊。
如果夏沨现在选择低头而不是遵循本能在快感袭来时抬起头,就会如愿地看到祁言手臂上完全起来的青筋攀附在隆起的肌肉上,也能看到祁言翘开的唇代表他在失控地喘息,却没有发出该有的声音。
情欲之外,夏沨还在想祁言害怕什么,好像祁言身上总是有她好奇的事情,解决一件还有一件,总也没有尽头似的。硬要说的话,到现在,夏沨也说不清究竟是对人还是对事。
算了。
夏沨趴下去,吻在祁言嘴边啄了一下,“太累了,你来。”
祁言就这样带着夏沨坐起来,性器越入越深,直入到内里,夏沨双手紧紧搂住祁言,因为突然刺激而紧缩的甬道将性器全吞进去。
祁言的手擦过夏沨的侧脸,抱着夏沨弄,将夏沨拥在胸前,任凭夏沨的头发缠在身前。
到那根东西顶进来,夏沨才觉得是在跟祁言做,祁言在性上永远是暂时迁就,内里总是有暴虐的成分在,夏沨倒没有真的想去改变。
累加的快感迭起来能把夏沨逼疯,她只知道眼前跟她做爱的人是祁言。
不是别人,是从图灵班生出来,在组织里长大,最后出现在她眼前的祁言。
祁教授,如果你十八岁的话,我想正常追女孩的套路是送朵玫瑰附赠一个法式深吻,可惜你年纪大了……
不过没关系,谁让我十八岁呢。我的那份让给你。
夏沨双手捉住祁言的脸,带下来,将唇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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