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仔细地琢磨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心想:算了,多大点事儿,本来这件事在齐叔和胡菲玉当中就没有谁对谁错,真要是论个对错的话其实两个人都错了。
齐叔不应该把老一辈人的仇恨转嫁到胡菲玉的头上。
而胡菲玉……之前我们已经说过了,“尊老”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之一。
但是话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我觉得有必要去和齐叔打探一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过节,能够让齐叔如此愤怒,以至于连一个晚辈都要受到波及呢?
这样想着,我对齐叔问道:“齐叔,小楼并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您对胡菲玉……哦,不,应该是对胡菲玉的父亲仇视到这样的地步,甚至连胡菲玉都要被牵连呢?”
齐叔重新转回头去,眼睛看着窗外,但是窗外漆黑一片,我也不知道齐叔究竟能够从窗户的玻璃向外看到什么,楼道里的光线很足,恐怕齐叔看到的,也就只有玻璃反射回来的自己的身影吧。
“关于我和胡菲玉的父亲之间的事情,已经是一笔陈年老账了,这些事情和你们这些晚辈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我不想让你们参与,同样也不想告诉你们这其中的缘由。”
齐叔的回答让我很费解,刚想要开口问,就听到齐叔继续说道:“不过你既然已经提到这件事,恐怕应该是之前胡菲玉跟你说的吧,既然你还来问我,那么我想她就应该是没有跟你提及这件事的经过,既然没有跟你提及这件事的经过,那也就说明她根本也就不知道这件事的真正的缘由,而她不知道这件事的缘由,恐怕是她也没能从她老爹的口中问出什么所以然来吧?”
齐叔说完这句话,再一次抽了一口烟,然后将剩下的烟头丢到脚底下踩灭,然后又将踩灭地烟头捡了起来,拿在了手里。
接着他缓缓地问道:“不过,你真的以为我是在故意刁难她?或者说,我是在把我和她父亲的过节,转嫁到她的身上吗?”
我很想说:“不是吗?”
但是我却不能这样说,虽然我现在更倾向于你站在胡菲玉的角度,但是我不知道如果我这样说了以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消停一点吧。
齐叔见我没有回答,转回头来说道:“你如果不回答的话,那么我可就凭自己的经验,认为你赞同我的说法了啊?”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说真的,不论站在那边的立场上来讲,齐叔现在这种故意卖关子的举动,让我感觉很不爽,真的很不爽。
齐叔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对她的,之所以要这么对她,是因为她坐在了一个最不适合她的位子上。”
“齐叔,你的意思是说……”我想要开口问,却被齐叔打断了。
“小楼你听我说完。”齐叔继续说道,“我并不是反对胡菲玉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但是你知道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们要对抗的压力究竟有多大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齐叔继续讲:“正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位置的重要性,所以说你不能体会到这个位置的压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才好,我只是想通过自己的方式锻炼一下胡菲玉的心理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毕竟就算我再怎么觉得胡菲玉不适合坐在这个位子上,但是她终究还是坐上去了,既然选择当一天和尚,自然而然就要撞一天钟,至于我和她父亲之间的过节,也不过是正好有一个借口罢了。”
我点点头,心里大概明白了这其中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与此同时,我心里还有少许的疑问想要问出来,而也就在我刚想要开口的时候,突然间……
“砰”的一声巨响传进了我的耳朵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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