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突地灵光一闪,眼睛弯成小月牙,要是把自己绑在床上,不就过不去了?
嘿嘿,她真是个小天才。
。
活动结束后,秦韶回到车里,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习惯性地仰靠在座椅背,手扯上领口,三下两下拉松领带,才觉松快了些,呼吸都顺畅不少。
见他面色缓和,邱湫扒着椅背探向前,递上一张清单,恭敬地说:秦老师,后援会这周寄来的礼物,您要看一下吗?
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过单子,从她手中接走。匆匆晃几眼,他随手扔到后头,带着几分愠色,质问她。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让她们寄东西过来,怎么,你没转达吗?
邱湫捡起单子折了两叠,塞进最上层的礼物盒里,又急忙凑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谨慎反驳。
我跟她们说过好几次,可能大家比较热情。对了,这是今天赞助商的特别礼品,我替您留了一个。
伴随着阵阵甜香,一只白嫩的手掌伸过来,憨态可掬的熊猫钥匙挂件在灯下闪过一道光。
他鬼使神差地接过,嘴角微微扬起又克制地平静,在手心里悄悄攥紧,语气比先前平和许多,交代她将礼物送到他家里去。
像往常一样,她把礼物放在物业管理处,正要回去,却因为某人的一通电话,抱着半人高的箱子走了半个小时,累得汗流浃背。
门铃响过两声,门从里打开,露出半人宽的缝隙,隐约能看见罪魁祸首穿着浴袍正在擦头发,指使完她转身就走,连开门都不愿意搭把手。
这些礼物大多都是信件之类的,数量一多,她抱起来还是有些吃力,且又挡视线。
这一段路下来,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只想赶紧放下离开,于是进门后没等他开口,轻车熟路地停在卧室门口,把箱子一放,颤抖着去拧把手。
你怎么知道卧室在那?秦韶挑了挑眉,胳膊交叠在胸前,一副审讯的样子。
一瞬间,她后背蹭地冒出一片冷汗,僵硬地转过身,笑得堪比受到刁难的女空乘。
是啊,明面上来说,这可是她第一次来秦韶家里。
额,我,我猜的,女人的直觉嘛。她心虚地回应,抬起手背贴上额头,视线乱飞,就是不敢看他。
是吗,你的直觉倒挺准。
说完,他几步过来,吓得她连连向门口退,摆着手告别。
那什么,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
显然他还不想轻易放她走,两个字比来催命的黑白无常还让她难受。
我听说,张协把品牌方的香水都送你了?
得,这个大爷可不满足,还得把陆判也竖她跟前儿。
是,您的好意我一定都记在心里。她面上陪着笑,心里暗忍,无论如何,咬死不承认,他也不能怎么样。
可出了他家门,邱湫后背阵阵发凉,腿哆嗦着也忍不住想往外跑,心里一个劲儿疯狂呐喊着。
上帝,佛祖,老天爷,求求您了,可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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