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吃过禁果的身体就起了反应,黏腻的液体从细小的缝隙里流出。
一个多月没做了,顾梨安最近的梦里都是过去与现在的交织,那蛊惑人心的高岭之花,将她放在神坛之上,亲吻着她,爱抚着她,舔舐着她……
她是人,也有欲望。
许京寒的手指顺着女孩裙下,摸到了光洁的大腿——又穿这么少——手上的力气大了些,一路往上,触及到柔软的湿意,直接用力插了进去。
真紧。
一根手指都咬得这么紧。
被吻出情欲的顾梨安只觉得舒服,甚至下意识抬起小屁股去往里吃许京寒的手指,她想要得要命。只是被插了一下,里面的骚水就像找到了出口,疯狂往外泄。
哼哼唧唧的女孩缠着许京寒的舌头,把他的脖颈搂得更紧,整个人像条八爪鱼,口红裙子都被抛在脑后。
这种不自知的诱惑和主动,取悦了这些日子同样欲望快要爆炸的许京寒。冰山之下的熔岩早就在翻滚,叫嚣着要把女孩吞下。
手指不断玩弄里面的褶皱,嘴唇越吻越深,慢慢不再有机会换气的女孩越来越晕,等第二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哪怕终于发现了场景时间的“不合时宜”,却也没有力气推开了。
底盘极低的黑色enzoferrari很快就开始晃动,女孩像猫咪一样的呻吟,在跑车里不断环绕。私密性极高的独栋别墅,往往不会有人来打扰。顾家的佣人近乎都在昨天回家过年,只剩管家和阿姨两人在后院楼里包饺子。
他们没有听见门口的小猫正在哭泣。
女孩在放倒的座位上被欺负得不断掉眼泪,可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却比她的哭音还要大。哪有什么抗拒和委屈,明明是爽到了极点。
那被架在肩膀上的小脚丫更是绷紧了脚背,漂亮的曲线随着许京寒粗暴的抽插,晃动着,颤抖着,蜷缩着。
顾梨安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快要彻底迷失自我,但想起今天的日子,凭借最后一丝清明,哭着求压在她身上肏干着她的前夫:
“戴套…戴套…排卵期呀…”
上次已经够危险了,顾梨安有些侥幸心理,想着例假刚结束,应该没事,又错过了二十四小时,干脆没吃药。
可后面真的例假推迟,差点吓坏她,差点就要去买验孕棒。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次那样的煎熬了。
但车里,许京寒一边挺身抽插,一边在人耳边故意回答:
“车里没套,我也不喜欢戴。”
什么渣男语录,但在打撞击一般的顶弄下,顾梨安连骂起人来,也是断断续续,软软绵绵的:
“混蛋许京寒…!出来!别弄了…混蛋!…排卵期…会…怀孕…啊——!不要这么深…啊啊——!!”
混蛋,为什么变得更大,插得也更深了…
顾梨安小手挣扎着推,却是徒劳无功,又被猛然插到了敏感点,痉挛着进入高潮。
只能待会去买药吃,这个混蛋,渣男,果然一点也不爱我,只是想上我,只顾自己爽。
越想越委屈的女孩被干得快要死掉,插这么深,都要到肚子里去了,吃药都没用怎么办:
“不要…不要…那你…许京寒…射外面…不要射里面…呜呜呜…混蛋…真的会怀孕的…你射那么深…吃药也有可能怀孕的…不要射里面…呜呜呜太深了…啊啊别插那…要到了——!”
在委屈里高潮,在高潮里委屈,阴道收缩得更紧了,夹得许京寒完全失去理智,女孩嘴里断断续续的怀孕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讲了些荤话:
“安安夹这么紧,不是想我射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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