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精味与香烟味掩盖住清淡冷冽的古龙水,在成年人的世界,酒精与香烟总是与隐秘的欲望紧密相连。
贪婪压迫理智在男人的大脑里叫嚣。
顾梨安只以为男人醉了,发现自己挣脱不出来后也懒得和醉鬼计较,想着无论如何这也是自己的丈夫,就把人往楼上他的卧室里带。
但她发现醉鬼似乎走不了多少楼梯,而自己的力气又不够大,于是转了个方向,拉着人去一楼的客卧套间。
这座别墅从未有过客人。但由于阿姨会按时打扫,所以哪怕是客房,也一直很干净,随时都能入住,就连浴室里的用具也准备的很齐全。
顾梨安把人半拉半扯半推带到了浴室里,打开了浴缸的水,看着一直拽着她手腕不放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她倒是没见过许京寒这样的一面,在顾梨安有限的记忆里,许京寒总是自持疏离,从没有这么任性甚至有些狼狈的时候。
她不免放低了声音,像哄儿时父亲刚送她的小金毛幼崽:
“你先洗个澡,我去拿一床被子。”
但话音还没落,男人却突然将她的手拧到她的背后,将顾梨安往前一推,拉扯之间,顾梨安就这么狼狈地落进了蓄满水的浴缸里,那条贴身的针织衫裙瞬间变得无比沉重,更加贴合显露出那引人犯罪的曲线。
d奶肥臀细腰长腿,一米六九的女人还来不及再次出声,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口唇。那肆意横行的舌头撬开毫无防备,处于状况之外的唇齿,纠缠着那口腔里的软舌与上颚,顺着齿缝追逐到喉口。
呜呜咽咽被不断漫出的水声掩盖,浴缸里扑通扑通扑哧扑哧,越来越激烈。那向来冷静自持,淡漠无情的男人撕掉了他的假面,浸湿的黑色西装被他双肩一滑就甩在瓷砖上,留下一片水渍。
他越吻越深,步步紧逼,顾梨安被压迫在浴缸的角落,在许京寒双臂下的狭窄空间里不断瑟缩,却再无可退。白色的衬衫也在纠缠中湿了个彻底,隐约透出线条流畅的下腹肌肉与饱满的胸肌。
但顾梨安这时候哪里有时间欣赏,她被吻得眼睛都睁不开,那是她的初吻,那么激烈那么深入,那吻带着舌尖上残余的烈酒,四处点火,烫得她簇簇睫毛颤颤巍巍,鼻间发出了连她自己都不肯相信的声音。
而那哼哼吟吟让男人更加血脉贲张,一股血气往下冲。顾梨安的裙摆早就在挣扎之间越来越上,卡在了大腿根。许京寒本性里的恶劣让他一次又一次往女人的腿上撞。
都是已经二十出头的人了,哪里会不知道那是什么,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
顾梨安躲不开就干脆放弃,甚至在那急促又渴望的吻中食髓知味,原来接吻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她不由自主的回应起来,似乎那是父亲逝世后唯一的温度,她喜欢这种滚烫,时刻告诉着她,此刻的她还活着,此刻的她并非一个人。
这无异于邀请。
许京寒觉得自己疯了。
他抽出自己的皮带,解开自己裤间的三颗纽扣,释放出那早就迫不及待的性器。刚刚贴上大腿内侧的瞬间,顾梨安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会那么烫,比那些吻,那些触摸都要烫上千倍万倍,烫到她仿佛也成了一捧火,不断燃烧直至变为灰烬,烫到她明明是活着的却忘记了呼吸,逐渐濒临死亡。
那坚硬的粗实不停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她的肌肤明明在水中,却好像会被融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内裤什么时候被撕成了破布,在浴缸里沉沉浮浮。
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在水与火之间不断失去自我,却还不知道这种失去最终是为了换来什么。
升腾的雾气里,那柔软的唇瓣,坚硬的柱身,攻势凌厉凶猛,氤氲之间,顾梨安终于痛悟。
那在大腿内侧不断开垦的凶器,一点点驶向更加隐秘的角落,在水中寻找着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细小水源。但许京寒却很快就抓到了那一处水中的泥泞,直接挺身破开了紧闭的城门,将那一片软肉瞬间一分为二。
女孩的哭喊,男人的闷哼,在浴室的雾气里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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