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件旗袍。
一件黑色,带着金色锦纹的旗袍。
希欧多尔讪讪地说:“我的触手有自己的想法。要不……阿阵也试试?”
“做梦。”琴酒冷笑,能穿一件已经是他让步了,“游戏到这里结束。”
希欧多尔有点失望,但是没有像琴酒想象中的那样闹,他很听话地把衣服塞进了衣柜,乖巧到让琴酒觉得他一定是打着什么主意。
果然,这种预感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琴酒闭上眼睛,意识逐渐陷入梦乡,但是朦胧的梦境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刚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下一秒梦境的雾气散开,琴酒脚踏实地地站在地面上。
肇事者毫无疑问,是不远蜷成一团在睡觉的希欧多尔。
他的加特林呢?琴酒面无表情地想。
但是和上一次的梦境有所不同的是,琴酒心里想着加特林的时候,手里并没有如愿出现,反而是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面镜子。
琴酒毫无心理准备地对上镜子里的自己,呼吸一窒,失去所有的声音。
“”琴酒心里骂出无数句脏话,他面无表情,牙齿紧咬。
他就知道,这小子绝对不怀好意!
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穿着的,正是白天他所看见的那件旗袍。
琴酒抬起手,把手按在了镜子上,他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就算是以他的心态来看,镜子里的人穿得也未免太……太……放肆了。
黑色的旗袍像是
量身定制,包裹着身躯。款式是高开叉的,开缝一路向上直到大腿,露出带着点伤疤,却依旧修长白皙的腿。金色的锦纹顺着腰线勾出身形。领口把脖颈围得严实,却在锁骨及其下方开出一块缕空,把胸口露出一小片来。
一阵风从不知哪里吹来,顺着偏高的开缝吹了进来。
琴酒微微颤抖了一下,下一秒人形的希欧多尔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阿阵,你真好看。”希欧多尔红着脸称赞,看一眼镜子,又把视线飞快地移开。
琴酒同样避开视线不去看镜子,他抓着希欧多尔的手,呼吸不稳,语气带着怒火:“我为什么会在这?我可没有答应你!”
但是希欧多尔轻咬他的耳垂:“不,阿阵肯定也是对这件衣服好奇的。我现在的能力已经没有那么强了,如果不是阿阵好奇,我就算把阿阵拉入梦,阿阵也只会是穿着普通的衣服。”
琴酒怔神,他脸上浮起薄红,恼羞成怒:“我只是对这件衣服有点好奇!想知道你是在哪买的。”
他那个时候注意到旗袍的尺寸像是为自己定制的,一时好奇希欧多尔是从哪里定制的,又或许会不会是希欧多尔自己做的。
“是我自己做的。”希欧多尔回答,他认真地说,“图是找人设计的,但是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我自己做的。”
他的手轻抚衣服面料,轻飘飘的动作让琴酒分不出他是在正经还是在玩闹,只能伸手把他按住。触手又抚o了上来。
琴酒息地看着镜中,意识到他拿出来的是透明的触手,镜中只能看到自己的月匈口被什么触碰,不轻不重地王元弄。
衣服是紧贴着皮肤的,因此透过镜子,能轻而易举地看见两tu起,涩至极。
透明的触手又顺着小腿开始往上蹭,一路向上爬。
“不……”琴酒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拒绝,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按住他。
“阿阵不愿意吗?”希欧多尔眨了眨眼,不太情愿,但还是顺从地退后了一步,连带那些透明的触手也被压制退开了,“梦里的毕竟还是假的,阿阵不想穿的话,动动念头应该就可以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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