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没想到这傻小子也能找到伴侣。”休又看了琴酒一眼,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希望你过几天不会想和他分手。”
希欧多尔一听这话就要闹了:“阿阵才不会跟我分手的!”
“走了。”休拜拜手就离开了。
希欧多尔不满地冲他背影踢了一脚。
“从小他就觉得我找不到伴侣。”希欧多尔愤愤地说,“所以我一定要向他证明!”
琴酒没理会这幼稚的话,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玻璃瓶:“这是什么。”
里面流淌着不明的银色液体,在透明的瓶子里闪闪发光。
“魔药,应该是好东西。”希欧多尔说,“我们走吧,我母亲这段时间不会出现的。”
“因为生日?”琴酒没忘记刚才休说的话,“你生日在什么时候?”
琴酒自己不会过生日,但是从休的语气中,他似乎感觉希欧多尔的种族对这个生日很重视。说起来,希欧多尔一千八百岁……不会每年都过吧。
希欧多尔脸上闪过一道不好意思的表情,他亲了一下琴酒的手背,忽然语气变得很温柔:“阿阵,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再告诉你。”
琴酒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希欧多尔带着他来到了另一处建筑,能看出是希欧多尔自己的屋子。
“你们平时都是用本体生活吗?”琴酒注意到这里和刚才的宫殿一样大。
“差不多。”希欧多尔说,他给琴酒介绍自己的床,“看,是不是很大。”
琴酒现在看到床就想后退,太阳穴开始不安地跳动,似乎在预警着什么。
果然,下一秒希欧多尔说的话就证实了这一点。
“你刚才不是问生日吗?”希欧多尔红着脸,告诉琴酒,“我们种族,在成年后,每一百年就有一次发期,从生日这天开始,结束……看情况。”
琴酒后退了一步:“我记得你才一千八百九十一岁。”他们认识绝对不会超过一年。
但是希欧多尔的触手已经在往他身上卷了,他说:“但是两个世界时间流速不一样,按照这边算,我确实是要生日了。”
不,这么算绝对是错误的。琴酒气急败坏,却是被更多的触手缠住了四肢,希欧多尔亲吻他的唇,可怜巴巴地问:“阿阵,你也不想我一个人度过这段时间吧。”
“我想。”琴酒毫不犹豫地回答。
希欧多尔轻声说:“会很舒服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行动来证明。
琴酒的眼神逐渐失神,大脑被温和的前奏迷惑,说确实很久没做过了,满足他吧,毕竟是生日。
气温逐渐上升,在恰到好处的时候,东西掉落的声音打破了氛围。
希欧多尔皱眉,用触手从地上捞起那个父亲给的玻璃瓶。
很多只触手的好处就是他可以分心做两件事,他嗅了嗅瓶子里的气息,眼睛微微一亮,凑到琴酒耳边问:“阿阵,你想喝吗?是好东西哦。”
“不……我不想……”琴酒断断续续地说,银色的长发晃动,他无力地抓着一根触手,把头埋进希欧多尔怀里。
希欧多尔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他的下巴抬起来,诱惑他:“真的不想试试吗?可以让我们都有很新奇的体验。”
琴酒知道不答应的话这家伙是不会罢休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于是希欧多尔当做他答应了,他把药水倒入自己口中,然后慢慢地渡了过去。
“唔……”
药水顺利地被喝了下去,琴酒一口咬在希欧多尔肩膀上,紧张地感受身上的变化。
很热,先是身体发烫,然
后是脑袋和尾椎骨发痒,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个眨眼间所有不适就消失了。
不,不对。多了一点什么……
琴酒浑身僵硬,很慢很慢地抖了一下本不应该存在的毛绒绒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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