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听见吗?”
“二叔,我耳朵聋了!”
“你的响动也不小,在干嘛,想在附近寻找纪念品?”
“是的,海岸警卫队据说美女不少,找个活的收藏。”
“那你要失望了,最好祈祷别遇上残尸。”
叶特来时找人心切,路过之处看的不仔细。趁试音,拔枪上膛,把关押老叶的一层,逐个打开舱门。老叶由始至终,以外人的角度看待目前的局势,好像全然与己无关。叶特不能这么想,排除老叶附近的威胁是起码的义务。
“二叔,我没死之前,千万别死,我们有交易的。”
试音好了,这一层鬼影子没一个。叶特懒得回去,把马格南之鹰放进舱门就掩上。
“老夫从商三十余年,素以恪守交易称著。”老叶也没出门相送。
小船是移动公寓,大船是移动楼房。三千多吨的船,算一栋比较大的楼房。叶特叼起没抽完的雪茄,打算把内舱几层走一遍。熟悉地形,是珍爱生命的人必备素质。如何紧跟大佬,只能见机行事。讲白了,他在预备逃命路线。武装人员到上层的军官会议舱集中,下面唱空城计。真够托大的,一个人不留下。
“我那个圈圈叉叉,知道我发现什么?二十几枝164和十几把226、229,弹药齐全。二叔,过来武装一下,你马上变兰博。”
“哈哈,可见船上有多混乱,估计是美军的遗物。别磨蹭了你,船减速了,马上要开战,想观光的话,前甲板应该有好位置。”
被管教了,叶特吹响一声口哨,忍不住诱惑,抓一杆164扛肩上。手枪算了,负重过大行动不便。捡了两个弹匣,吹口哨漫步。避开内舱摄像头,悠哉游哉“观光”。神经紧绷太久,他有理由放松。虽说未脱离险境,但比起两小时前,比起昨天,处境好百倍,不必时刻准备过把瘾去死。退万步讲,军舰上有的是腾挪空间,有空间就有生存的机会。前后内舱两层甲板“游览”差不多了,从右后舷出主甲板,船尾的黑豹直升机孤零零趴平台上。他没有停脚,顺右舷的船廊,往船头方向去。
“但愿不是真要炸掉那些船?”
“你以为呢?你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何况那位大佬旁边有专业人士,恐怕人家做的比你想像更彻底。”
“这么多船,没上千也有四五百人,搞不好有我们国内的海员。”
“原来你喜欢纸上谈兵?部队没挽留你是对的。”
“我在想,那条r2爆炸起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核弹有一比?”
“省点力气做你自己的事吧!千万别想拯救谁,需要拯救的是你自己。那些海员命中注定,如果不死,老米到了,一样送去关塔纳摩或某个黑狱,那不如死了痛快。”
天光暗淡许多,太阳剩下三分之二在海面上,能见度勉勉强强。叶特和老叶聊天,对面“海上超市”的船队,除了死气沉沉的货柜、货物,没看见一人走动。他站在船廊的最前端,左手抓栏杆,等待76舰炮开火。十分钟过去,只见炮动不见炮响。奇怪地转头向炮击目标——一艘七十多米的黑色游艇。调节望远镜到八倍,赫然发现,游艇左舷出现一个双联装的筒状物体。
“r!鱼,雷,游艇上有鱼,雷发射器!”
“哦,发射了吗?”
“没有,看样子,双方要谈判了。”
“那是自然,事情乱套了。拥有鱼,雷的势力,背后的靠山非同寻常啊,是某个国家也有可能。”
“二叔,马上离开那里,回到我们船上去。不怕一万,就怕……”
话到这里,感觉身后的一个舱门响。叶特暗骂自己放松过度,光顾躲避摄像头,没检查周围居然停留这么久。164搁在够不着的角落,5
和17没有上膛。靠的太近,不足以快速派上用场。
“wr?”
某光头出舱门质问,挡在船廊中间。英语提问,而不是这伙人通行的西班牙语。显然有怀疑了,再想蒙混除非西班牙语流利。叶特慢慢转过身,笑得傻傻的,像听不懂。估算双方距离,眼睛扫向舱门,他拿不准还有没有人?和光头间隔四米多,拔枪对方也拔枪,等于决斗,不值得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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