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柔的后背一片红肿,肉粉色的皮肤被抽打的部位变成了深红色,鼓胀肿起,没有一丝破皮出血。
丁鹤轩用穿着鞋子的脚伸到简柔的花穴下,用鞋尖来回蹦了几下,直到鞋尖上有水光闪烁才放下脚。
“主人的脚在爱抚我的花穴”这是简柔的浮现在脑海里的,光是这样想她就花穴发痒。粗粝的鞋尖蹦上来,体内就开始分泌淫液。收回脚的穴口仍一张一合的翕动,淫液不断滴落到地板上。
“贱奴真骚。”话音刚落,皮带连绵不断的抽上去,力道又重了一分。
简柔后背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往上迭,口中发出熬不住又强压低音量的痛呼声。
“躺下,双腿张开向弯曲脚落地,用手掰开自己的骚逼。”
她听到指令后没有一丝停顿的按照指令照做,肿痛的后背躺到冰凉的地板上,压得后背疼得直哆嗦。
丁鹤轩踱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悬空的屁股,被腿强硬的半撑着。一道深红色的肉缝出现在她眼前,被他玩弄得过多,小阴唇露在外面自然舒展,露出隐藏在内的尿道口。
下面的花穴入口,张开一个食指大小的肉洞,洞口挂着一滩淫液。
他半蹲着用手指用力的捏了捏暴露在外的阴蒂,用力一掐,肉洞口又流出一道淫液。
站起来,右手握着皮带,胳膊关节动了动,调节下抬手高低度。
无形的等待最致命,不知什么时候铡刀会落下,但等待也会让简柔欲望暴增,穴内不断有汁液朝外流动。
一阵剧烈而崩溃的火辣辣刺疼感又上往下飞速掠过,瞬间简柔大脑一片空发。突然的痛感让她花穴一下发麻,然后如被开水烫过似的下身抽弹,这是种痛到心扉的痛,痛到看到丁鹤轩手一动就恐惧崩溃想逃。
“唰”简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皮带抽下去,这次她真的受不了的松开扒着花穴的手,双手捂住花穴,嘴里发出嘶嚎声,翻滚着,眼泪不知不觉的布满了脸。
大脑空白到无法做任何思考,她从没这么痛过。以前的调教也有鞭打过这里,用的是散鞭。没想到今天的皮带能让她疼到想死的地步。
也许过了十秒,或者半分钟,简柔幌过神,脸色苍白到吓人。强迫自己发抖的身体摆成跪姿,颤抖地说:“主人,奴隶错了,没了规矩求主人责罚。”
“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你没有,破坏了规矩。”他冷漠无情地说道:“坏了规矩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无情地话传到简柔耳里,她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呆住了,崩溃的神情表露于脸,呆滞无神,似乎在看着她的主人。
丁鹤轩喜欢看人在痛苦中挣扎所露出的神态;也喜欢看被鞭打时身体爆出的一道道伤痕、更喜欢看在崩溃中痛苦的挣扎……
看着简柔崩溃的挣扎,他肆虐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无视她的请罪,用手抓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吐出,又吸了一口半晌才说出:“责罚?主人罚你被人操不能高潮?高潮一次多加一人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简柔能肯定他一定会这样做,恐惧蔓延到全身,浑身颤抖着磕头苦苦哀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把奴隶送给别人玩,求求您了。”
泪眼如下雨般的滑落,她太怕了怕到想死。给别人玩弄就是被主人抛弃了,被抛弃却又不能离开的被他掌控,这是丁鹤轩收奴的条件。
她以为她能做到主人眼中完美的奴隶,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她被放弃了……
她的哀求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看着她在仿佛跌落到沼泽里拼命向上爬,围观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越陷越深,直至沉没在深处。
“第一次三个好不好?奴隶?要不叫三个你的学生,?到时候同学们会看到老师张开双腿,露出骚逼给他们操。”
简柔除了无力的哭泣摇头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丁鹤轩邪恶中带着恶趣味说道:“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晚上让你弟弟和你父亲一起操你?如果是他们我会更有观看这场乱伦大戏的兴致。”
简柔浑身颤栗到失语,她从没想到被他放弃的后果严重到这个程度。主人的恶意已经黑到犹如实质,将整个房间变成一片炼狱。
她瘫倒在地板上,有种想逃的冲动,但是主人对她的调教压迫已铭刻在骨子里。思想在动,身体不动。
“都不喜欢的话,那就开个百人斩的演出,你就是女主角。”说到这里丁鹤轩双眼放光,手抬起来挥舞了一下,仿佛前面就是舞台。
“你吊在舞台中央,一根大腿上挂着一个吊环。然后男人们排着队,一次两个同时操你。你会快活到直哆嗦吧?你一直有怨言我不给你高潮,这次就给个够吧。正好这两天是你的危险期,你说那么多人内射你,你会不会怀孕呢?”
“啊!怀了也没事,生下来。养到泰国的宅子里,等她(他)长到12岁就可以过来伺候我。而你将做一个生育机器,生到不能生为止,你说好不好?”
…………
一个木质的大箱子被“搬家公司”的人从母婴室抬出,抬上货车,开向未知的地方。
(第一个恶人真的恶,幸亏时笑没选他,我描述到这里自己都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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