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的反应期过去后,闵行川的唇角又忍不住微微上扬。s
小贱货也过于敏感了些,不过是几句话,他就这样缴械投降了。
以后如果不好好欺负欺负,还真是对不住他这个特殊体质。
而房间里的申然就很杯具了,他躺在那里仿佛被点了穴。
可是却又不得不起身去洗澡,于是整个人像只木偶一样挪进了盥洗室。
一边冲洗着自己,申然一边纳闷,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他已经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数据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可也不至于因为几句话就搞成这样吧?
还有,闵行川为什么突然对他说这些?
以前他明明没有这个毛病的!
什么叫下面的嘴巴啊这个混蛋!
申然恍惚间仿佛抓住了一点什么,可是又没有抓牢。
温水一冲,又忘了自己抓住了什么。
申然委屈巴巴,觉得自己受了老男人的欺负,却又觉得他没对自己做什么,一时间又气不上来。
冲完澡后他打了个哈欠,躺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了十点多,却仍不想起床。
确切来说是不想离开房间,害怕见到闵行川。
昨晚的事太丢人了,哪怕多坚持个几分钟也行啊!
重点是闵行川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就这么崩溃了,简直丢足了面子。
但是一直赖在房间是不可能的,他十点前不下楼,老管家就上来敲门了。
申然向来有礼貌,长辈敲门不开不是他的作风。
于是他穿着舒服的家居装,跟着老管家下了楼,并在楼下大客厅看到了正在阅读电子商报的闵行川。
闵行川见他下了楼,便对他笑了笑,说道:“阿然,早。”
申然:……
头顶弹幕:呵,笑里藏刀,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闵行川无语,小渣男的渣男本性又暴露了出来。
他按了按太阳穴,朝申然招了招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申然想了想,还是坐了过去。
闵行川把自己的电纸书拿过来给他,翻了两页后说道:“这里面都是最近川石矿业发掘出来的稀有矿石,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给你做个领带夹。”
申然扬起脸来,迷茫道:“啊?”
一旁忙碌的老管家一脸慈父笑容朝他们看了一眼,端了可口的早餐上来,份量不大,因为马上就吃午餐了。
闵行川说道:“生日礼物。”
申然这才想起来,马上就到自己生日了。
他生于十月,还有两周,就是他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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