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shuyoukan想想事情没做完,又给陈思宇和刘冰冰发了封邮件。
托他们照顾好二老,只是每个星期去看一下她的父母就可以了。当然,她没有淡钱的事情,买的铺面是委托金融机构管理的,他们有专人每月按时将房租交到二老手中,当然,父母辛苦一辈子,买两间铺面也不会有人怀疑的,而且金融机构远比一个人的嘴巴要严一些。
自己连婚姻也放弃了,婚姻,这可是女人最大的渴望。看透了世间的爱情与男人,却仍然逃不掉一个情字。
付应明不见彦西上班,打了几次电话,彦西不敢接,也不愿意接,走不拢一块儿的就是走不拢,有什么好讲的。
走的到一块儿,哪怕亡命天涯。
蒲文打完电话,出来,坐在沙发上,看着彦西,
“我要走了,三天后我来接你,你就在这里,不要动,哪儿也不要去,饿了,就吃方便面,我给楼下超市打了电话,让他们送一箱方便面上来。”蒲文吻着彦西的额头,无奈的说着。
“接我,去哪儿呢?这五百万呢?”彦西原来一直捏着那张有五百万的卡,捏的手心发汗,就放在贴身衣服里的,蒲文打电话,她就捏那张五百万的卡。
“乖,你先拿着,拿好,这是我们的命,谁来也不交出,他们暂时还查不到你那儿,你先拿着,我会接你走,离开锦都,到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去,有一个面朝大海的房子,春暖花开。”
蒲文说完,找彦西要了张五寸照片,匆匆离去。
彦西将房内的灯全部打开,不让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溃烂之中。于是,不得不打开电脑,四处看八卦,上qq跟陌生人聊天,说些你多大啦,住哪儿啦之类的无聊问题。
手上的伤口开始痛了起来,痛的感觉让她觉得稍微清醒了些。她突然发现,痛的感觉原来如此之好,于是,她翻出书桌里的裁纸刀,一道一道地在手上划着,看着鲜血不断涌出,她吃吃的笑着。
超市送方便的门铃声打断了她对自己的暴行,便胡乱的找了块毛巾,将手包好,开门,接过那箱方便面,钱,蒲文在下楼时已经付了。蒲文考虑最清楚最妥贴的,唯有金钱。
她泡了一碗面,想起了鱼翅捞饭,在网上一个冷清的论坛写了个帖子:
“方便面!
生或死,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爱或情,有什么可区分的东西
方便面,也是面
其实并不比煮面条快多少,
烧的开水用来煮面,泡面
都是一样的
怎么生,怎么死
怎么爱,怎么放
怎么泡,怎么煮,
都是一个过程,
爱或情,都不过是生存的幌子
鲜血浸染了彦西手上缠着的毛巾,一滴一滴地落在了键盘了,有人跟帖,焦急地说:
“美女,是不是失恋了,失恋了不要紧,离了男人找男人,不要拿生命开玩笑,你人在哪里?“
sn,qq上,不断有人敲门,陌生人,蔡岚,同事,这些,对她都不再重要。
彦西没有理会,埋头吃着方便面,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吃,只是除了吃眼前的方便面似乎没有别的事儿可以做。
然后沉沉地靠在了键盘上,……
她手腕的伤口不深,加之还缠了毛巾,所以她只是失了部分血,不算过多,就那样浑浑沉沉地书房吃方便面,趴着睡觉,发呆,犹如死尸。
她的样子把蒲文吓了一跳。是的,这个样子,流了血,不清洗伤口,不补充营养,不分白天黑夜的上网,敲键盘,没有了任何休息的概念,分明是在折磨自己,把自己折磨成死尸的样子。
蒲文先是细心的清洗她的伤口,然后把浴缸敲掉的零件装好,放好水,玫瑰已经没有了,他只得找来牛奶,还好,还有玫瑰精油,可以舒缓彦西的肌肤。蒲文细心地清洗着彦西混着方便面儿,血腥味儿的身体,犹如清洗一个婴儿。
一边洗一边流泪,一边流泪一边自责:
“彦西,我们还没有完,真的,我们还有完,护照办好了,我们马上可以走了,反正都是死,不如拼一盘,拼他个鱼死网破,没准儿,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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