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冒着雨冲到了刘家的门口,只为听的更真切一些。
“今日你们不管你们家老太爷的死活,却只想着带我走?怎么,是惦记我手中的一千两?”
刘大江这边的兄弟们被惊的根本回不过神,唯有刘大柱兄弟们毫不惊讶甚至气得咬紧牙根。
她怎么敢说出来!
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她不懂什么叫做怀璧其罪嘛!
他们只想偷偷将那一千两据为所有!
不想分别人一杯羹!
刘大柱矢口否认:“信口雌黄!”
“你们那么不要脸,想要人家地就明目张胆要逼死人全家,如今惦记我手中的银子……干出啥事都在情理之中。”
“怎么,是打着将我带去族长家,和族长一起瓜分了我手中的银子?”
“或是将族长当成了幌子,打算偷偷将我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处理了我,独吞我手里的银子?”
“胡言乱语!”刘大柱当机立断,“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带走!”
“谁敢!”
说话的是站在灶房门内的刘源福。他一直没有现身,便是不想掺和进去,如今听到云朵朵咬了自家一口,他不能坐视不理。
他和长子皆有功名在身,他们有更远的路要走,绝对不能被这乡下的污水玷污半分!
“二伯一家上下既然认了嫂子,她便是嫂子,现下没上族谱,便一起随我回家寻我爹拿族谱写上便是!”
“刘氏遇丧,举族哀痛,大伯爷疼惜晚辈亲自坐镇治丧,大柱哥莫要在因误会而闹事。”
“便是有龃龉,也请事过之后,再请两家长辈去宗祠,请族长和同族长辈裁决。”
“白事期间,不当动手,涂添笑柄!”
这是族长这一支的态度,公平公正,维护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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